(轉貼) (星島日報報道)
潮流興瞓街:倫敦、東京、薩爾斯堡,現在輪到香港。看見那些善良、聰明,又無奈的年輕人臉孔。
還有那些天真、浮淺、似是而非,卻無結實基礎的理論。
他們唯一可以做的,就是瞓街。
連結起一串串、顏色鮮艷的帳篷,卻經不起時間的考驗,一場秋雨,零星落索,濕糊了的標語、邋遢的營地,垃圾在寒風中打轉。
政府唯一可以做的,就是讓他們瞓街。
佔領華爾街後,銀行家仍舊西裝筆挺上班去,每日追逐利潤。東京有和平示威者反對擴軍,野心家繼續勾結美國,逐步呼喚沉睡已久的軍國幽魂。
遠在法、德邊境的薩爾斯堡,歐盟在這裏建設總部,隔鄰是歐洲人權組織,周邊亦是布滿彩色、散亂、零落的營地陣,驟看以為是垃圾站。
為顯示民主精神,各地的政府,對這些露宿者俱容忍,且由得你們。真相是當天氣轉涼(甚至未轉冷),他們早已回家過正常人的生活去,卻不肯收拾營地,由得一切風吹雨打任歲月消磨。
這一片景象,正是香港佔街者的未來。
大家馬馬虎虎、拉布混日子過去,示威者算是表過態,統治者又看穿你無可為,由得你佔着路邊,樂得顯示量度。
新一代年輕人的可愛處,是不會太認真。比起上世紀,香港的六七暴動,或蘇聯、中國的無產階級革命,鲻街簡直是幼兒科。
日本人也曾經下過苦功:少女時代的重信房子,是天才型的學生領袖,但是父親重信未夫,出身右翼暗殺組織「血盟團」,嫌乖女太溫和,教她搞運動一定要「重口味」。
於是才有後來的「赤軍」,成為國際級的恐怖分子,又太激了,終於互鬥內鬨收場,從此日本左派勢力沒落。
可見在任何時代、任何社會,始終會有些反對聲音,而輕微程度的瞓街(或阻街),仍是在一些政府的容忍範圍之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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