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7年7月19日 星期三

(轉貼) 動物傳心,先正人心

(轉貼 (星島日報報道) 


真的有「動物傳心術」這回事嗎?相信有,但一定極罕見。 

通常,像所有異能者,真材實料只有一個,當出現過後,驚世駭俗,必然引發其他大量劣等模仿者。 

早在約十年前,南丫島有位洋婦,以此為招徠,替朋友的愛犬代言:「牠不喜歡現在住的半山,比較喜歡西貢……」諸如此類,據說收費還相當昂貴。 

類似的「代言」,難在只有她講,愛犬不能反駁,其他人又不能指證。 

正是:信則有,不信則無。對於癡心的主人來說,可能是一種慰藉。 

相信這股「動物傳心術」的潮流,源自一九九五年的美國暢銷小說,《The Horse Whisperer》(《馬的耳語人》),作者是英國資深傳媒人,尼古拉斯伊雲士,銷量達一千五百萬部。 

一九九八年改編成電影,羅拔烈福演那位「耳語人」,擅長跟馬匹溝通。原作者是受幾位專業練馬師的啟發:他們俱是住在深山曠野的牧場,心地溫柔善良,具有非凡的專注力和耐性,一致認為練馬應順其自然,各自按照其本性訓練,與人類和諧共存。 

由於暢銷書及影片的成功,掀起一連串動物傳心術的熱潮:最快跟風是《狗的耳語人》、《貓的耳語人》,並迅速牽引出婚姻治療師的《夫妻耳語人》、育兒的《BB耳語人》等等。
亦有惡搞:《鴨子的耳語人》、踩過界的《鬼的耳語人》等等,四通八達,逐漸將風氣吹來香港,再開枝散葉。 

要是你相信佛法,世上的有情眾生,分為六道:「天」、「人」、「阿修羅」、「畜牲」、「餓鬼」、「地獄」,俱是陷於輪迴流轉,擺脫不到生老病死之苦。 

亦因此,有共同的喜怒哀樂情緒。要是我們保持謙卑、關懷及純真之心,自然能夠跟其他道眾溝通,豈止是「畜牲道」? 

並非迷信,亦不涉怪力亂神。別說歐美,我們中國,古時已出過「雀鳥的耳語人」公冶長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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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靈氣逼人 康子) 

2017年7月18日 星期二

(轉貼) 我的女兒有異能 

(轉貼 (星島日報報道) 


七月中,香港中學文憑試放榜。小朋友考得好,中英數理化得三十分,父母們開心到不得了,可以當狀元,簡直光宗耀祖。 

子女有這方面的才能(「文昌」「化科」),相信沒有家長會介意。 

同樣具特殊能力,譬如說,子女見到鬼(啋)呢?相信十個父母,十個會唾棄,恨不得找他們去換眼角膜。 

朋友天天有位世侄女,小小年紀,天賦有透視能力:可以看見皮膚下的血管;車冚下的引擎;書闔上了,仍可閱讀裏邊的文字。 

經過多位醫生及幼兒教育專家測試,準確無誤,證實並非魔術,或江湖賣藝,或有策略地,鼓吹特異功能。 

不錯是天生具異稟,可是對當事人來說,並不快樂,小女孩經常睡不好,精神長期受困擾。 

做父母的也不好受:一則以喜,為寶貝女與眾不同,而感光彩,同時一則以懼,這種異能太特殊了,不知會引領她往哪一條路去?暫時的建議,是盡量低調處理,勿以此為招徠。更重要的,是給孩子灌輸正確的價值觀,了解社會與群體的運作模式,希望她可以過正常生活。 

「正常」有多重要?非過來人,不明白當中的辛酸。社會由大多數正常人組成,非我族類,被排諸於外,所受待遇必定少一截,樣樣俱不如意,並容易受孤立。 

更何況,天生有「透視能力」,又有何用? 

很實際,生活逼人,柴米油鹽水電煤,樣樣都要錢。張愛玲具超卓的寫作能力,但不擔保收入豐厚。或像先父、趙師兄,以至師公莫天雄等,占卜有驚人成就,卻不快樂。 

還有上世紀七十年代,曾經震動香港的七歲數學神童羅文輝,成長後,當上肉類切割師。 

我們常說仰慕才能,但是當才能太厲害時,群眾反生恐懼及排斥之心。這是人類社會,自古以來的常態。部分政府有新思維,會網羅這些異能人士,作科學研究,不外將他們隔離觀察,始終逃不過孤獨的命運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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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靈氣逼人 康子) 

(轉貼) 異能者注定不受認同

(轉貼 (星島日報報道) 


本版同文王貽興,說起拍電視劇《詭探》的種種不如意,也替他感可惜。 

人有人的命運,劇也有劇的命運,出街之後,一切輪不到作者控制,往後,由觀眾決定其人氣程度。 

對筆者來說,印象最深的,應是警隊高層,對主角尹揚明的評價:「成也茅山,敗也茅山。」 

一句道破人性的陰暗面。對,香港警隊中,有不少是茅山弟子,希冀憑學習異能,可以在人間伸張正義,或助人,或破案,或積功德。 

但是當真的憑茅山法術,得破大案之後,你以為警方會發表消息,公開表揚嗎?不,一定不會。其實不只是茅山,任何襄助的異能:占卜、招魂、扶乩、驅魔,以至各門派的神通,俱不能夠在建制中佔一席位。 

別奢望得承認,連上報開支也不能。當你任職政府,怎向上級報告去找問米?縱使默許,也不能正式開單。 

通常這類開支中,只有風水勉強可以。但開數的項目,總是經包裝:「室內設計」,或「裝修顧問」等,怪力亂神者,完全不能放上枱。

為甚麼?不輪到你不服氣,因為以上種種異能,統統在建制之外,不普及、沒標準、沒評審,放浪江湖,自由自在,注定是不得認同。

原來這類雜學,是專為沒分參與建制,但天生具異能的人士而設,許他們一條生路。 

他們可能沒機會受正規教育,或讀書不成,或命運悲慘,亦可能時運不濟。像先父(四歲失明),或趙師兄的師公莫天雄(坐政治監,隨僧人學卜),一早被排除在建制之外,殿堂上沒有他們的位置。 

注定是孤獨,注定是寂寞,這是命運之一種,不能強求。卻亦不必自傷自憐,妄自菲薄,得一技傍身,已足以逍遙世外。 

唯有多助人,不居功,不爭雄,潛心修行才是正理。所以學茅山,入門先立誓:「妻、財、子、祿,任損其一」,怎能期望學這個升級?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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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靈氣逼人 康子) 

(轉貼) 烈火攻鼻的不滅記憶

(轉貼 (星島日報報道) 


可還記得,兩日之後的七月十七日,正是西環觀龍樓縱火案一周年? 

當日,其中一座的十三樓D單位,遭對面住戶縱火,令男戶主跳樓身亡。他剛接來港六日的二十六歲妻子及三歲半女兒,慘被燒死。 

而縱火的許姓住戶,六十三歲,有精神病記錄,亦被烈火吞噬,事件造成四人死亡,成為轟動一時的新聞。 

一年快過去了,香港生活超急促,相信許多人已遺忘。 

可是對住在同一層樓,正在事發單位對面的朋友水水,卻沒法忘記。直至現在,她進出大廈走廊,或是乘電梯上落,鼻端仍「嗅」到一陣烈火焚燒的燶味。 

初時,她以為是大廈的清潔工夫不足,期待經大力洗刷,再過一兩個星期後,那種燶味會逐漸消散。

可惜,卻沒有。實情是每當她踏入大廈內,或經過附近環境,那種火燒的氣味,自然攻鼻襲人,於是她開始省悟:並非烈火焚燒的氣味留痕,而是那種強烈的嗅覺,已進入其記憶系統,並從此封存。 

換句話說:燶味不是客觀存在,而是她的主觀記憶。許多人的記憶是景象,或畫面,其實除了視覺(眼)之外,耳、鼻、舌、身、意,俱可以連接記憶。 

像筆者寫《血染的記憶》(六月十日),朋友咖喱上小學時,曾路經元洲鸷幼稚園的兇殺現場,三十五年後,她仍記得那種血腥的味道。 

同樣是嗅覺(鼻),水水記得卻是焚燒的燶味。事發當日凌晨,她在屋內熟睡,忽然有強烈氣味攻鼻,令她驚醒,遠見對面單位火光熊熊,同時聽到火警鐘響,才省起是火災,連忙抓起錢包及證件,迅速往外逃。 

危急之中,她還走遍同層樓的住戶,逐家拍門示警。不料,眾鄰居其實已離去,只剩下她,孤零零一個,若不是有嗅覺感應,救她一命,恐怕亦已葬身火海。或許,正因如此,那特殊的氣味,經年縈繞不去,已成為記憶的一部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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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靈氣逼人 康子) 

(轉貼) 紅星的超爆紅一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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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香港,說哪一個也不好。 

說外星人就易明白了。像最近擬來香港演唱,又臨時取消的韓星PSY,五年前,憑《江南Style》紅遍全球。那種紅,完全不可理喻,不可解釋,亦不可抄襲。 

亦無從分析。總之是一夜之間,鋪上網,就這樣爆紅。不只是韓國,或香港,而是席捲全世界,最高點擊率接近三十億。 

前無古人。後來,你以為可以照抄?怎料,包括PSY在內,已不可以重複那次成功的規模。
他絕無偷懶,近年來不停有新作,像最近在澳門拍攝的《New Face》(《新臉孔》),仍然很有趣,可惜論聲勢,不及當年。 

而奇在PSY本身,亦很有自知之明,知道這種超爆紅的運氣,不會持久。

憑《江南Style》走紅的二○一二年,PSY是有求必應,有場必唱,叫價亦不離譜,每場約一百萬港元,總之必定帶齊樂隊及伴舞,不辭勞苦,跑遍全世界。 

因為他最清楚,當二○一二年過去,那種不合常理的運氣,不會再出現,所以一定要把握機會。 

其後,果然。當轉入二○一三年,PSY仍是那個PSY,他依然勤力出新歌,但很奇怪,沒有人再玩唱跳《江南Style》,整件事就此斷尾,十分整齊。 

這是否意味着,PSY從此玩完?卻不至於,他仍然是韓國紅星,後來的新曲,平均也有五千萬至一億的點擊率,整體仍是行好運中。 

估計應有十年。而這十年中,最厲害是超爆紅的二○一二年。亦慶幸他紅得比較遲,懂世故,即使在走紅之後,仍然非常勤力,不擺架子,不驕不躁,跟多方面保持良好關係,後來即使回落,亦不至於一沉百踩。 

這是一個很特殊,亦極鮮明的命理個案。我們一般人的命運,通常比較平穩,同樣道理,可見走十年衰運時,亦會有最好的一年,到時候應更珍惜,以及準確把握,說不定有機會伸展多兩、三年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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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靈氣逼人 康子) 



(轉貼) 十年衰運中的最好一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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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甚麼我們要「忍」?又為甚麼要「等」? 

因為時間大神主宰一切。要是時機未到,純粹為個人意向,而全力發動,則必然失敗。 

像秋天,萬物凋零時你播種。或冬天,風雪交加時你耕耘等等。所為何事?只會徒勞無功。 

但是我們總要生活,或每一日,都想改善生活。難道每逢秋冬,即是運滯之時,大家就此停工? 

不。應趁此機會,積極謀求其他發展,而並非在原有崗位上,繼續沾沾自喜,甚至盲目擴張。 

從命理的角度看,即是趁一運未終之時,開始籌謀另一運的發展,可別等到完全無可為,山殘水剩之時,才徬徨尋出路。 

原來我們每一個人,必有盛衰起落,一生裏頭,總有一、二十年衰運。在這段黑暗時期,過往所有的成功及利好因素,會統統全線崩潰。 

從全職師奶,至國家元首,一律無例外。所謂「運去金成鐵」,那種感覺非常可怕:同一個人,同一套板斧,十年前耍出來,個個拍爛手掌,但為甚麼十年後,我再次施展,各位觀眾竟走夾唔唞? 

其原因,且由專家慢慢詳細分析。當前急務,是先要解決生活問題,通常走起衰運來,起碼為期十年,身處其中,究竟應怎樣應對? 

首先是心理上調校,降低願望,先預備身邊一切會轉差,唯有「忍」和「等」。同時,為生存:「粒飯必奪,寸土必爭」,別自設障礙,眼前有一元,即掙一元。更重要的,是十年衰運之中,必然有一年,是屬於你自己的好運年,雖然略短暫,但一定要準確把握。 

許多朋友心急,以為可以趁機會翻身,期望過高,大張旗鼓,結果兩、三年後,迅速落敗,景況更差過從前。 

要是你踏實應對,乘機減債、儲蓄,及謹慎投資,在這關鍵的一年,可以穩紮穩打,固本培元的話,好運或可伸延多兩、三年。但當然,一定不及風光全盛時期。有些朋友為此不滿意、不耐煩,甚至連這一年也不珍惜,於是壯烈犧牲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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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靈氣逼人 康子)

(轉貼) 竹林寺內,以刀剮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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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等」:是竹林下的一所寺廟,主幽靜。 

「忍」:是以刀剮心,戒急戒躁戒妄動。 

兩樣俱難,卻是點與點之間,必須具備的條件。時機未到,恁教你有通天徹地之能,也給人制得死死的,無從發揮。 

如果不信邪,一定要強行呢?提早出山,輕則丟臉,重則破敗。 

算命者可以告訴你:應該幾時動,幾時收?或應幾時大舉出擊?或小注怡情?都可以有個大概範圍。 

但是「等」之時,應如何自處?以及「忍」之時,應如何保持耐性?則是個人的修養問題。 

有些朋友選擇讀書進修,亦有趁機結婚生子女,組織家庭,也有些朋友甚麼也不做,乾脆環遊世界去。 

做人做到咁上下,才知道,很多時候「不做」比「做」更重要,「不出聲」又比「出聲」更重要。 

在錯誤的時候,錯誤的處境,瞎拼搏,瞎張羅,亂拋媚眼,徒白費氣力,反而給外間留下壞印象,還慘被標籤為錯誤陣營。 

可見「忍」與「等」的重要性。當中之難處,亦有體會:一向慣活躍、張揚、高調的朋友,忽然要停下來,從熱鬧好玩的名利場,急轉直下,進入幽深孤寂的竹林寺廟,試問怎能適應? 

有人可以隱忍十年,至新領導登場,才出山。傍人皆羨慕他進退從容,其實他正是深諳「等」、「忍」二字訣的精髓所在。 

期間,背後的煎熬:孤獨、不忿、被離棄、被忽略的感覺,怎會好受?但一定要忍下去。
在點與點之間,我們常提及資源,和儲備的重要性,足以支撐漫長的過渡期。 

此外,還要是個人修養。縱使背後有金山、銀山、靠山,若然沉不住氣,輕舉妄動,一子錯,牽動連串錯誤反應,到頭來,只剩下滿盤落索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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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靈氣逼人 康子)

(轉貼) 粒飯必奪,寸土必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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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一代的算命先生常說:「過得了這一關,才再找我吧。」或是告訴你:「現在是夏天,立秋後應好轉」。諸如此類。 

正是「點與點之間」的問題。我也知道對岸有食水供應,但是這一刻,我快渴死了,怎能捱到過對面呢? 

亦正是我們的考驗。筆者常比喻,紫微斗數的命盤,像人生的地圖,只能看出點與點的分布。至於怎樣才能完成旅程?則視乎個人的信念、意志和抉擇。 

像朋友二三,任職飲食界,一向駐守沙田,早已得悉,今年無甚可為,一動不如一靜,趁機會休養生息,固本培元。 

難在生意實在太差,收入微薄,他將生活條件降至最低,僅堪應付日常開支,希望可以守到明年。 

可是靜中,仍有機會到:油尖區分店的老闆,邀他過檔,底薪比現在高三成,但要被他剋扣一半,即是只有一成半落袋。而且這位老闆,出名尖酸刻薄,跟他共事必定受氣、屈辱,兼沒有好日子過。 

對二三來說,距轉運只半年,他應去?或應留? 

留在沙田的話,繼續過捉襟見肘的生活。幸好太太體諒及支持,寧願一起捱,也不希望他在外難堪。 

要是去,可以賺多些少,預期精神上會受折磨。他一向的處事宗旨:「士可殺,不可辱」,所以傾向不去。 

終於來到問筆者,答案卻是「去」。原則是當處於逆境中,掙得一元是一元,所以「粒飯必奪,寸土必爭」,何況入息尚有一成半的增長? 

並兼有機會擴大客源、增長見識、情緒鍛煉等等,因此筆者的意見是值得去。尤其是朋友二三年紀尚輕,才三十多歲,應多受磨練,將一切挫折當營養。但若然五十 以後,可免則免,始終要保住一張面皮。不過當去到絕境,則不拘年齡,不拘身分,一粒飯也要爭奪。為生存,沒底線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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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靈氣逼人 康子)



(轉貼) 在點與點之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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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看地圖,通常會發覺,從這一點,往那一點,即可完成旅程。 

問題是:點與點之間,可能沒有路,可能沒有橋,或可能曾經有,現在中斷了,怎辦? 

唯有諗計,憑智力、毅力、體力,以及一切可運用資源,去完成點與點之間的距離。 

所以,常聽人說:「過得海便是神仙。」但是當過不到呢? 

在人生的旅途上,我們時常面對這些窘境:從讀書考試、求職見工、借貸周轉,以至法律訴訟等,統統是點與點之間的跳躍。 

通常大家都會很努力,盡人事,可是也要看天時、地利、人和,誰也不敢擔保百分之百的成功。 

近年最經典的例子,是富豪投資外國礦業,動用巨額外匯。當匯率升,自然是賺得笑呵呵,可是當匯率跌呢?兵敗如山倒,項目的現金值插水,拖累香港總公司嚴重虧蝕。富豪被逼下台,還要接受警方調查,懷疑涉及商業犯罪,成為哄動一時的新聞。 

但是一個月後,外匯價格竟然從谷底回升,曾經是「集團恥辱」的項目,強力反彈,變身為最賺錢的計畫。可惜富豪已不能分享成果,亦沒有機會恢復名譽,從此一沉不起。 

一個月,只差一個月。看似很短,可是曾經是過來人的朋友,必然會明白:失意或運滯之時,一日,甚至一小時,也可以極度痛苦地漫長。聽過「度日如年」吧?有人為此捱不過,受不住煎熬,因而抑鬱、狂躁,甚至自殺。 

究竟怎樣才知道,明天,將逐漸有起色?或是繼續無止境的沉底? 

據有經驗人士教路:通常,當你捱到山窮水盡,衰到無可再衰之時,反彈必然在望。《易經》有很著名的一卦:「否極泰來」,正是反映這種自然現象。 

至於能否捱得過?則看你在點與點之間,去到山窮水盡之時,可以調動到幾多資源周轉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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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轉貼) 總要是在下雨天打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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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記得唸書時,你最喜歡在校舍的哪一處流連? 

每一個人也不同,要是男生,最捨不得離去的地方,應該是球場吧。 

曾經說過,小友伊凡的經歷:他在英國唸寄宿中學時,酷愛足球,很容易跟同學們打成一片。 

可是當大雨之際,而英國又偏偏常下雨,即使是最狂熱的運動分子,也要回校舍暫避。 

偏偏在那些陰冷、昏暗,又滂沱大雨的日子,空盪盪的球場上,會閃動一個綠色的少年身影,姿勢好像在踢球。 

據說是前任校長的兒子,患有先天性心臟病,若干年前,在球場上比賽時病發,猝然死去。
從此,綠影經常在下雨天,獨個兒悄悄在球場出沒,好像從來沒有離去。 

香港大學亦有類似的故事。朋友小君,是來自北京的交換生,對本地的種種靈異傳說,全不上心,並無先入為主的印象。 

只是有一件事,超出其認知範圍,縈繞不去,令她相當困擾。

那天中午,她在舊學堂上課,室內陰沉沉,窗外是一列綠森森的芭蕉樹,天色昏暗,遠遠看到幾個男生在跳躍,砰砰聲在打球。 

「嘩,這種快下雨的天氣,還要玩籃球,也不顧住人家要上課。」她心裏嘀咕,卻沒有聲張,看講師和其他同學,俱是一貫專注,唯有收斂心神,繼續聽書。不久,果然下起傾盆大雨,小君跟其他坐在窗邊的同學,連忙站起來關窗,還以為可以看到那些波友避雨的狼狽相。 

怎料,看窗外庭院,空空寂寂,那些男生怎可能在分秒之間,跑得那麼快?連一點嬉笑聲也沒留下。她唯有先關上窗門。自忖年輕健康,對這個視覺聽覺,仍是有足夠信心,沒理由會長達近半小時弄錯。 

下課後,忍不住問講師及同學:「剛才窗外,是否有人在打球?」他們俱異口同聲否認:「外邊不是球場,沒可能。」剩下小君滿腹狐疑,至今仍未能解釋,唯有當作是香港經歷的一部分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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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7年7月7日 星期五

(轉貼) 有病不探,有山不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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通常,我們都想到盡:賺多些,拿多些,添多些……多些,再多些。 

卻忽略了,我們還有「付出」的基因,長期有入無出,一點也不肯散,一點也不肯讓,會造成精神上嚴重的消化不良。 

近期聽到最傷心的故事,莫過於朋友的母親三少奶,老來得腦退化症。 

本來,這是長者常見的現象,不稀奇。三少奶年輕時,出名難相處,樣樣嫌不夠,樣樣嫌不好,與家婆、丈夫、子女等,統統合不來,個個也看不順眼。 

她是慣性「自怨苦命」型。正因為那麼「苦」,怎會肯付出多一點點?尤其是對家婆。 

本來,婆媳關係似天敵,屬絕望類。先天水火不容金木相剋,任何人企圖沾手調解,等於是自尋死路,仲要係死得好慘嗰隻。 

當年家婆年老,患上腦退化症,三少奶不聞不問,不探不望,還要對任何看顧者,極度憎恨仇視。卒之,老人家病況惡化,被送入老人院,從此乾手淨腳。若干年後,家婆不堪長期病患,終於病逝,三少奶亦夠狠心,全程不屑一顧,當然更不會拜山。 

可是,這故事最悲慘處,是三十年後,又輪到年邁的三少奶,患上腦退化症。過程中,從意識混亂,到完全喪失認知能力的中間,有段所謂「遊走期」,即是出街亂闖,不認人,不認路,全靠警察叔叔聯絡其家人認領。 

為期約一至兩年。當三少奶多次走失,原來總是想回去舊居附近,家人來接時,看她白髮散亂,滿頭大汗,神色迷惘,又帶點天真道:「我想找嫲嫲呢!」 

見者心酸。其實「嫲嫲」即是她家婆,從老病至死,沒見幾十年,久已不相聞問。怎料當走到人生最後階段,三少奶最惦念的,不是父母,不是丈夫,更不是子女, 而竟然是以往不咬弦的家婆。這是思念、內疚、懷舊?當中的因果,也不知如何分解?要是有輪迴,唯有寄望將緣份帶往下一世,待來生再續了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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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轉貼) 當你懷念先人的時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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逐漸,掃墓是一種奢侈。 

現代人沒有時間,亦沒有墓地。尤其是香港人,生活在超壓縮的時空,連懷念先人的情懷也荒廢掉。 

唯有相見夢魂中。經常有讀者及朋友,問及夢見先人時,是否有甚麼徵兆? 

一般來說,只要是宛似生前情景,一起回到舊居,平靜地說話、歡笑、飲食等等,都是潛意識的懷念。 

要是多次夢見,可以的話,不妨去掃墓拜祭。但要是太忙,或路途太遙遠,不方便的話,找出其舊照片,或留下的遺物,祭一支香、一杯水,已足夠。

不幸,連這個也做不到,總可以靜坐一分鐘吧?就給自己一分鐘,集中思念這位親人,回憶生前的種種好處,會不自覺流淚,甚至嚎啕大哭,等於是自我進行一次精神治療,對身心有益。 

當然,最理想的做法,是去到先人墓前,正式打掃及拜祭一番。 

筆者最近在東京,專程往鎌倉靈園(墳場),拜祭已故的烂野晴己老師,扺達時已是下午四點,距離關門只有一小時。 

遲有遲的好,辦事處比較清靜,很快代查出墓碑的位置,鄰近有小商店連咖啡室,備祭祀的鮮花、木桶,以及澆水的木杓子。 

要來的人,早已來了。遲來可免日曬之苦,只要你不怕黑、不怕鬼,會很享受這時候的自由氣氛。

在墓前坐下來,好好跟先人說心事,盡情傾訴,終於可以全無顧忌。然後除草,淋洗墓碑,供花,清理周圍,順道向左鄰右里打個招呼。 

這時候,真正體會到「掃墓」的好處。不論先人可有感應?但是對個人來說,經一番體力勞動,聊盡心意,絕對是一次愉快的過程。除了可宣泄情緒,未盡的感情亦得延續,感覺上圓滿。 

終於,可以釋懷下山,趕乘最後一班公車出市區,繼續拼搏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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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轉貼) 他們總是要向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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潮流興「自然葬法」,也好,隨風而去,順水而流,不留下一點痕跡。 

但要是有機會土葬、立碑,不約而同,大家總是選擇向西。 

傳統華人不消說,幾千年來,一律視西方為歸宿,不論是帝后陵墓,或平民老百姓的「土饅頭」,俱如是,相信是受佛教思想影響。 

出奇的是愛爾蘭,遠在天邊,亦是選擇坐東向西。他們的墓園是主要景點,古柏參天,莊嚴肅穆,並附設博物館,追溯家族歷史,方便後人查閱。 

許多美國移民,不遠千里而來,不惜花費大量資金,只為追查祖宗的發展軌跡。對愛爾蘭人來說,這不止是民族感情,亦不止是僑胞服務,而是一門大生意。 

葬在當地,向西是水天茫茫的大西洋,前無去路。可是他們寧願出海,歷險,尋找新大陸,迎接新挑戰,也不寧願立碑向東,拒絕魂歸歐洲大陸。 

可能是出於人類的自然本能,日出而作,日入而息。連埃及的帝王谷也是如此,歷史上所有的法老王,俱是在西邊落葬。他們還嚴分男女,另有皇后谷,也是只靠西方。 

去到日本函館的國際公墓,小小山崗上,集合了華人、俄羅斯人(東正教)、歐美人(基督及天主教)等的墳墓。 

抵達時已近黃昏,夕陽西下,群鴉亂飛,情景無比蒼涼。這是一班流落在外的異鄉人,各有不得已的苦衷,回不到原籍。死後,墓碑唯有一律向西,望海,寄託他們的望鄉情懷,亦鮮有後人來拜祭。 

香港的西邊,雖無城市規劃,但是開埠以來,很自然地,醫院、殮房、義莊、墳場,以至老人院等等,俱是集中在西區,總有種縈繞不去的夕陽遲暮。 

忽發奇想:葬在西邊是自然。但要是選擇東邊呢?逆天而行,日夜吸收日精月華,死者元氣大振,再結合良好風水,說不定可以翻生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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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靈氣逼人 康子)

(轉貼) 最後,我們只剩下印象

(轉貼 (星島日報報道) 


不論你是六十歲,或一百二十歲,要走的時候,真的是甚麼也帶不去。生前最心愛的人,不能同行。最喜歡的物件,統統要留下。辛苦經營的超豪五十萬方呎莊園巨宅,仍是要給人佔住。 

唯一可以帶走的,是今世的恩怨愛恨情仇。 

看得透的,放下;看不透的,牽纏拉扯到下一世,原班人馬又再同台演出。同樣地,留下的,是你給所有人的印象:在生期間,令這個世界變得更好,或是更差? 

縱使你賺得更多,關我們甚麼事? 

最多供府上的妻妾子女爭產,圈養一大班家族成員,預期他們一世不用工作?多奇怪。這就是有錢人留給大家的印象,轉瞬已忘記。 

誰說得出,一九一七年的香港首富?或是當時港督的名字?或是國家領導人的名字?俱是寫在水上的榮華富貴。甚麼才可以留下?最原始直接的,是生兒育女,好好對待他們,希望將來還記得你,起碼手機內儲存了你的遺照,也不枉來過世上這一場。 

除此之外,建學校,辦醫院,捐錢爭命名權,或是像英國人,出少少捐公園一張長椅,豐儉隨意,俱是為留給大家一個好印象。 

僥倖有才華者,可以繪畫、作曲、雕塑。孔子說過:「唯文章可以留後世。」所以鼓勵大家寫寫寫,但當然要重視質量,若然寫不出《紅樓夢》,有本事留下金句也 好。像張愛玲說:「成名要趁早。」言簡意賅,未必對,但反映了所有年輕人的心境,還有她曾經盛氣凌人,「要出名,出到盡」的犀利形象。多好。若然沒本事, 起碼可以做一個好人,利益身邊的有情眾生,給大家留下良好印象,將來有緣再相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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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靈氣逼人 康子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