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4年4月30日 星期三

(轉貼 ) 新中年之劫後重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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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沒經過劫難,中年怎進一步提升,發展事業新階段?

  今日你看湯告魯斯好景,五十二歲了,仍穩站世界級「男一號」的最前列,中間的蛻變過程,很值得我們參考。

  表面上,這個人看似一帆風順,其實中間經過許多挫敗。秘訣是反彈快,轉眼之間已站起來,若無其事,剛才看見他跌倒?啊,你眼花啫。

  要是你享受做一個受害者,倒地後撒賴,一把眼淚、一把鼻涕,控訴上司老闆社會政府逼害,以至怪記者 寫衰你,求仁得仁,大家永遠記得你的失敗,一身灰。

  但要是你很快已經有新出路、新搞作,觀眾的視線受吸引、被轉移。誰還記得上一回,你被眾奸邪逼落萬丈懸崖,跌個粉身碎骨的悲慘片段?

  這是所有中年男女,行走江湖的第一課。然後大家會問:何來新出路?新搞作?時不我與,臨時臨急,變魔術也變不出來呀。各位親愛的讀者,世上沒有忽然開花結果的奇迹,花之所以能開,果之所以能結得成,只因為很久很久之前,你曾經播下種子,並長期灌溉。

  我們說的是「中年」,不再是血氣方剛的飛仔飛女。正是:沒吃過豬肉,也見過豬走路,多少總有一些經歷。怎可能相信花常開、月常圓?上司同事視你如手足?公司又會養你過世至終老?而手頭竟無一點積蓄?

  親生父母、同胞兄弟姊妹都尚且不能,何況是上班才認識的陌生人?不能有錯誤期望。

  通常在四十歲後,要開始作出決定:是勇往直前,一路打下去,還是韜光養晦,暗中播種,籌備所謂「B計畫」?因為同時候,觀眾開始對你厭倦,這是自然常理,要是你仍留戀高峰期,沒一點警覺性,必定會重重摔一交。

  湯哥的決定很清晰:太熱愛出鏡了,一定要演下去,於是自三十多歲起,兼走動作路線,開拍《職業特工隊》系列,不必再受男歡女愛的劇情局限,一路四十歲、五十歲的拍下去,長做長有。香港有個類似的張家輝,肯吃苦,得重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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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靈氣逼人 康子)  

2014年4月29日 星期二

(轉貼 ) 湯告魯斯的四十七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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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四十七秒,一分鐘也不到的時間。

  如果給你自由發揮,可以做甚麼?打個呵欠就過去了。

  但要是你抓緊機會,懂得把握,足以令你成為一代巨星。

  像湯告魯斯,五十二歲了,即將推出科幻動作新片《異空戰士》,打到飛起,是本年度暑期大片的先鋒。

  年逾半百,還打到似一隻泥鴨?

  是呀,這是二十一世紀的新人類生態。

  當你用紫微斗數的概念,預期每一個人,平均有一百二十歲壽命的話,五十歲只及一半,仍然非常年輕。

  去年湯哥的《攻.元2077》,在海外大賣,猶勝美國市場,估計新片的成績會更彪炳。

  可是回望過去,他十九歲初出道時,只有四十七秒的機會。

  那是一九八一年《無盡的愛》(波姬小絲),湯哥(當時是湯仔)演男主角的同學,大茄一名,走出來剝衫,曬身材,然後躺在草地,說一句對白。

  係咁多,出鏡只有這四十七秒,問題是你怎樣把握?

  別看他年少無知,湯仔施盡渾身解數,事前拼命操弗,私下多角度幾十次排練,痛下苦功,一絲不苟,結果是鋒芒乍露,吸引到行內人士的注意,帶給他第二、第三次更好、更出位的機會。

  要是你一定要做主角,才肯埋位的話,你永遠不會成功。

  同樣情況,還有日本的大女優田中絹代,她初次出鏡,演料理店女侍應,只有一句最老套的對白:「歡迎」。

  但事前她通宵苦練,用幾十種方法及姿勢去演繹,其專注及認真態度,足以令所有人動容。

  始終是「保險天王」楊梵城的那句話,問他怎樣從「後生」捱起?

  「不論你幾低級,只要做得好,一定會有人知。」講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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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靈氣逼人 康子)  

(轉貼 ) 出家修,在家亦可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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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大家可能忘記了,每逢改朝換代,必定有許多人不適應,於是移民海外,或遁入空門。

  中共是無神論,所以一九四九年後,出家不再可能,於是變成出國。香港及台灣,卻仍然有宗教的空間,尤其是台北的佛教團體,近年搞得非常興旺,不止吸引當地民眾,甚至是回歸後的香港,亦特別多人嚮往,於是紛紛越洋出家去。

  究竟我們應否拋下一切,為大愛修行,為世界消孽?自古以來,一直有兩種極端看法。

  一是「勇」字先行,捨割世間緣份。不止是佛教,西方的神父及修女,亦面對同樣的艱難抉擇。

  像當代聲譽最崇高的德蘭修女,十八歲已出家修行,往後一直在最窮苦的地區行道,造福無數人群。

  可是當一九七二年,辛苦養大她成人的寡母,在家鄉阿爾巴尼亞病重,由於當時的共黨政策(准許入境,但不擔保你一定可以出境),德蘭修女始終不敢回去。 該年七月,她的母親終於病逝,翌年八月,在德蘭修女六十三歲生辰的前一天,家鄉的幼妹亦去世,彼此連見最後一面的機會也沒有。那種巨大的傷痛、永遠無可彌 補的遺憾,相信大家都想像得到。修女以「為拯救世上貧苦」為理由,寧願放棄與至親相聚,在人情道理上,又是否說得通?

  中國的近代高僧虛雲和尚,論佛法品行,相信一百年來亦無出其右,可是在修行期間,故鄉福建泉州來的家書,他全部都看也不看,隨手撕掉,真是狠下心腸。

  於是引起第二種看法:清修縱可成仙佛,與你關係最密切的父母,也照顧不到,試問還怎能濟世?更別說後來結婚,有妻子丈夫子女等,在這種情況下出家,是 否有不負責任之嫌?其實佛門廣大,修行有八萬四千種法門(譬如其多),怎只是出家一途?在家可以修居士,密宗更主張入世修,接受世俗的磨練,不一定要隱居 靈秀山水之地,各人可憑自身的處境,重新考慮,何必種下勉強的惡緣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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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靈氣逼人 康子)  

2014年4月28日 星期一

(轉貼 ) 身清體健.輕裝上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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社會享繁榮安定,約一百年左右,必有動亂。

  我們享富貴榮華,一世悠悠長,亦未必有福氣全部消受。

  紫微斗數的生命圖譜,原預定每一個人,平均享壽一百二十歲,可惜真正達標者,世上少中又少。

  理論上,並非不能行,經長期觀察體驗,關鍵不在於吉凶禍福,最要緊之處,其實在於許多人在不適當的時候,做了不適當的事。譬如說,婦女先天生育困難,在古代,是找偏方產子,或從親屬處過繼。

  現代奉行一夫一妻制,當然不可能立妾,但可以找代母,或改為助養、上契等等,總好過自己冒險生。而且既然命格如此,生出來多數難管教,雙方多衝突,白白耗損資源、時間甚至健康,卻又何苦?

  男人則多數在事業上栽觔斗。最常見是應該拼命工作的階段,竟然跑去轉工、轉行、玩樂、拯救地球。

  更無謂的是以「進修」為名,返校園繼續唸書。真相是未戒奶,適應不到外間競爭劇烈的環境,於是借故逃避,學位唸完一個又一個,卻始終不肯面對賺錢與生活的壓力。

  通常工作期過後,我們會認真思量搵錢,開始領悟,淨靠上班,憑勞力換取月薪,所得的畢竟有限。但要是你缺乏先前的工作經驗,以及人脈網絡等,怎能開展進一步的事業?

  曾經有好友拿了三個博士學位,再環遊世界增廣見聞,待四十歲後才穿西裝上班去。結果?論拼搏,不及那班如狼似虎的後生,論手段,又不及那班老奸巨猾的中年,辦公室的日子不是白過的,只看你將寶貴的時間,投放在哪一處,而很明顯,環遊世界對謀生並無幫助。

  可惜當你覺悟,四周好像忽然開動了加快鏡:物價飛漲、業主加租、父母老去、子女升學、伴侶不再溫柔容忍,還有,近來不知為何特別容易累……終於發現,原來年華已漸老。

  還未到六十歲,已如此狀態,以後點算?唯有咒罵一百二十歲之不可能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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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靈氣逼人 康子)  

(轉貼 ) 中途出走的可能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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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人到中年,前無去路,後有追兵,試問自身處境,怎會不知凶險?

  弊在不應做的,統統全做了,應該做的(積穀防饑、緊急儲備、退休保障等等),卻遙遙無期。

  早上起來,一臉的灰,一身的累,青春冇晒,朝氣冇晒,僅餘一具殘存的軀殼,尚要扶老攜幼、拖男帶女,點算?

  難怪有人悲從中來,考慮離家出走。

  方法有三種:第一,離婚,換拍檔,重新整合關係,希望可以找到個更好的伴侶,從頭開始。

  第二,真的跑了去,一走了之,成為失蹤人口。

  第三,出家。

  第一種涉及命運,有些人可以,有些人不,憑算命可以看出來。第二種是個人的選擇,無忍耐、無謀略,僅憑一時衝動,將來一定會後悔。

  至於第三種,由於涉及宗教,已超出命理的範圍,近年卻有愈來愈盛的趨勢。

  其實世人失意出家,古今中外皆有,無甚稀奇。最近在香港復興,主要是因為大勢所趨,潮流不再鼓吹發憤、進取、賺大錢,而是嚮往靈修,追求精神上的滿足。

  經濟形勢亦不容許你積極,年輕人長期打散工,中年人失業,空懷大志,無才可去補蒼天,容易令人心灰意冷。

  還有香港的時局有變,許多人不適應。上一代還有些積蓄,可移民北美、歐洲或澳紐,這一代沒錢,將目標改為台灣。

  貪當地租平、物價平,許多人計畫開小食店或咖啡館,亦有部分人受當地佛教團體感召,乾脆出家修行,其中一位是攝影家葉青霖,現在法號「常霖」,即藝人廖安麗的前夫。

  這些中途出家的男人,他們的妻子們組成團體,互相關照扶持,相信丈夫離棄她們是好事,為了大愛,亦為了修行,共同建造更美好和諧的世界,並一起勸說其他妻子,別阻止丈夫出家,風氣逐漸蔓延至香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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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4年4月23日 星期三

(轉貼 ) 富則多事.壽則多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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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當我們愈長命,醫學愈進步,同時,亦要開始面對長壽帶來的屈辱。

  像社會資源緊縮,老人多,年輕人少;長者福利開支多,生產力收入少;長者操控的財富多,年輕人擁有的財富少。

  這並非是新鮮話題,亦不是二十一世紀的香港獨有。

  回看歷史,凡是天下太平、繁榮安定之後,頂多一百年,人類因繁衍過盛,必然發生大亂。

  中國人元氣最充沛、國力最強盛之時代,首選必然是大唐貞觀,以至天寶年間,可是隨之而來的,是安史之亂。

  清朝康、雍、乾三代,是世界史上罕有的華麗盛世,民間甚至出現過「五代同堂」的福壽之家,不幸緊接覑的,是血腥悲慘的「太平天國」動亂,所有潛伏的禍患,爭先恐後爆發,令中國元氣大傷,影響至二十世紀,直至最近十年,才稍稍有回穩的舻象。

  同樣情況,發生在二次大戰後的美國、歐洲,以及日本。他們曾經奉行福利主義,安老育幼,可惜照料得太好了,六、七十年後,才發覺老人愈來愈多,幼兒的出生率卻愈來愈下降。

  於是我們從求好、求精、求優越的上升軌道,往下回頭走,反智、仇老、仇富、反精英,共同進入平快好省的庶民時代。

  香港曾經是世界各地人夢想的天堂:自由經濟、多勞多得,你有本事做到盡,就可以賺到盡。

  現在當然不可以了,二十年前,首富是人民頭號偶像,二十年後,同一個人竟成為人民公敵,觀者能不警惕?

  其實早在二千多年前,於亂世之中,莊子早醒悟,他假借遠古的堯帝,踢爆擦鞋友的虛偽賀詞:甚麼多子、多財、多壽?(《莊子.外篇.天地第十二》)

  真相是「多男子多懼」(奪位謀產)、「富則多事」(成為目標)、「壽則多辱」(成為負擔),放在今日香港,竟然完全貼切,一點也沒有過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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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靈氣逼人 康子)  

(轉貼 ) 從當下預備終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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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不只是生前,及早預備身後事。

  而是一種心情、一種態度,以及一種修養,為自己在適當的時候,體面下台作準備。

  凡事貪婪、貪戀、貪腐。

  動輒嗔怒、嗔怪、嗔怨。

  為愛癡心、癡纏、癡狂。

  這個捨不得,那個放不下,還有其他許多離不開、丟不掉、拿不夠。

  結果臨上路之時,負重纍纍,如陷泥沼,簡直是舉步艱難。連身體也負荷不了,先是四肢癱瘓、大小便失禁,逐漸眼耳鼻舌棄用,肉體已腐朽如爛布。

  可是那意識,仍然是貪、嗔、癡到了極處,雷劈不放,緊抓不鬆,硬是不肯走。

  到此關頭,枉你一世英雄、絕代美人,或萬世巨星,要多難看有多難看,要多折墮有多折墮。

  以上種種,你以為是臨老昏沉?病弱過度所致?

  不不不,一切從這一刻開始,活在當下,像播種一樣,為終結時埋下伏铫。

  種善因,得善果;種惡因,得惡果;生平日夜盤算,怎樣損人利己,明搶暗偷,逐漸積累成習慣,深入潛意識,臨走時怎懂得放下?

  太頑強了,到最後,愈強、愈叻、愈惡的人,要是仍不覺悟,靈活閉塞,一定會難死,過程漫長而痛苦。

  而那種痛苦,是人世間所有富貴榮華、色聲香味皆不能解脫,你放不下就放不下,一念之癡,或一念之恨,可以直帶落地獄去,生死無間,求出無期。

  怎辦?唯有學習看化、看淡、看輕鬆。老套些的說法,是放下執覑,要是習慣計較、習慣癡迷、習慣報復的話,別以為很有型,等於是揹多條鎖鏈上身,時間愈久愈沉重,臨走埋單時才知味道。

  西藏人修密宗,幾乎一出生就為死亡作準備,這種情況可能太極端,花花世界,戀戀紅塵,起碼中年後應開始思考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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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4年4月17日 星期四

(轉貼 ) 怨人變.你先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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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在婚姻上頭,男人的敏感度,遠遠不及女人。

  當他們面對離婚危機時,第一句話說是︰「她變了,以前不是咁對我。」

  然後一五一十,逐樣的數出來,每項列舉,像小朋友看圖找對錯。

  沒結過婚的朋友一聽,大叫︰「這還得了!」不用問,一定是太太的錯。但要是你入世已深,見過世面,深明白單巴掌拍不響的話,切忌太早下結論。  不妨問下去試試看。逐漸,你會發覺,原來最先發生變化的,是男人自己,女人其實一直在努力追趕遷就。

  初時還可以,因為雙方有足夠「愛的貯備」,但縱使家底更厚,也抵不住歲月的消磨……當夫妻不再注入資本,開始吝嗇示愛,開始計較付出,裂痕就進一步擴大。

  在這個脆弱的階段,其實仍然有很多機會可以挽回,可惜男人懶,志不在此,說得好聽些是「習慣的動物」,於是表現麻木,任由已變質的感情,繼續腐化下去。

  到女人死心,決定撒手不管,或另結新歡之時,男人才驚醒︰「怎麼她變成這樣子?」

  去到這一步,才表示不惜一切要補救,當然已太遲,夫妻的生活步伐根本已不再一致,女人心死,不論有沒有第三者,離婚是必然的結局。

  除非,你一早已有B計畫,另有打算,對這段婚姻只肯作最基本的投放,則無動於衷。否則,過程會深刻痛苦。太平盛世,沒甚麼慘得過失戀,人到中年,亦沒 甚麼惡搞得過離婚。當雙方關係發展到這地步,風水無功,算紫微斗數亦太遲。唯有接受現實,快速了斷,千萬別問原因,千萬別四處找人評理,時間寶貴,盡快收 拾心情從新開始。

  希望經過這次會學精,婚姻不是定格,生活亦不是一池死水,每日必然有大大小小的變化。沒理由只准你變,不准對方變,一起配合,才是夫妻間相處的樂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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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4年4月16日 星期三

(轉貼 ) 姊弟戀不如母子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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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姊弟戀的最大障礙,不在於外貌,不在於心理,而是在於周圍人的歧視。 
 
  情況極度惡劣,那種藐嘴藐舌、鄙夷作賤的態度,足以眦滅一段大好姻緣,話之你們是楊過與小龍女。  

  但要是捱得住,挺得過,幾十年後,當進化成母子戀,輪到全體八公八婆收聲。原因是「敬老」,當你活到很大的歲數,終於開始可以為所欲為。

  不過有先決條件:除了年紀夠老,外貌身材都要ʒ,不能太過佝僂龍鐘,站出來不好看,最理想還要是非常、非常、非常有錢,起碼要經濟獨立。去到這地步,你奈得我何?

  試看幾位七十後(七十歲後)、八十後(八十歲後)的姐姐。

  像搖滾樂天后、祖母級的天娜端納,七十五歲了,嫁給五十七歲的德國唱片監製。

  還有時裝界神話西太后,Vivienne Westwood,七十三歲,嫁給四十八歲的前學生,恩愛至今。

  誰可以漏了資深演員,八十一歲的鍾歌蓮絲(電視劇《錦繡豪門》)?甜心小丈夫四十八歲。去年尾,阿姐第四次出自傳晒命,傳授母子戀成功心法,詳閱《八十歲後的玲瓏浮凸》(二○一三年十二月二十七日)。

  上述三位,俱有以下的共同特徵:

  一、年輕時結過幾次婚,俱不如意。

  二、曾是前夫家暴的受害者。

  三、與現任的小丈夫,經歷長期同居,拖了十多二十年,甚至二十多三十年了,深感歉疚:「覺得要給他(男方)一個名分……」於是高高興興結婚去。

  現在仍然是名人效應,一般人看到會「嘩」一聲,然後悄悄跟風。很奇怪,在這回事上頭,男人反而受歧視,要是老伯伯娶中年婦,會被罵,更別說揀少女了。

  看紫微斗數,一切不出為奇,許多人的命格,與配偶的年紀差距稍大,才可以白頭到老。可惜通常受阻於世俗眼光,敢愛不敢娶(像王儲查理斯與卡米拉),中間平白生出無數波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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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4年4月15日 星期二

(轉貼 ) 單身不等於孤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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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引用法國人的話,是因為現今的地球上,以法國社會的家庭形態,最敢於嘗試新改變。

  結婚、離婚、分居、結婚但分開居住、再婚、離婚人士家庭重組等等。

  反而是同性婚姻,保守程度出人意表,是因為基於宗教理由,法國的九成人口仍是天主教徒。

  為保障女性,政府不容許輕易離婚,他們沿用十九世紀初的拿破崙法典(Napoleonic Code,一八○四年)。

  可是沒有人想到,現在的二十一世紀女性,反而最想離婚,盡早掙脫枷鎖,勇敢闖向新天地。

  至於離婚之後,即使未必再嫁,亦不必慌張,因為單身人士愈來愈多,逐漸成為社會的一道主流。

  即是流行語:「Vivre seul, mais pas solitaire」(單身生活,但不孤獨)。

  試問現代人還怎會孤獨?經濟富裕,社會福利保障,還加上科技進步,社交網絡發達,電視電影電子遊戲愈出愈精采,世界文化博古通今一網通,百忙中還要旅行增廣見聞。

  我們缺乏的只是時間與自由,單身人士大把,每日工作之外,節目豐富到容納不下。

  除了好奇,及嚴重缺乏安全感,誰會稀罕結婚?

  這個情況不止在法國,世界各地均陸續出現,影響市區的細小單位,比郊區的大宅更昂貴。

  細車亦比家庭車暢銷,還有各類食肆,開始減設一家團聚大圓桌,寧願多放置二人輕巧座。

  暫時,單身仍未取代到婚姻,但在可見將來,婚姻不再是社會上的唯一大多數,單身族會躋身主流。

  現任的法國總統奧朗德,仍然享受單身,緋聞多姿多采,在以往的保守時代,是不可想像之事。

  所以最憎恨,先前香港傳媒力煲的「盛女」、「盛男」論,老套、腐朽、反智、保守、Out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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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靈氣逼人 康子)  

(轉貼 ) 提出離婚總是女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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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這個題目還有個補充:愈年輕、愈漂亮、愈有自信的女人,通常會愈早提出離婚。

  潛台詞其實是:別阻住阿姐搵好路數。

  時間,因為我們最最最寶貴的,只有時間。

  你若無心我便休,橫掂外邊大把世界,一寸光陰一寸金,何必將時間看得那麼賤!

  反而男人区更更,以為結婚後大局已定,放心拼命做、拼命玩,有些不肖的還拼命滾。

  過往幾千年,女人都比較容忍,可是在二十一世紀的香港,沒必要了,經濟獨立,無子女牽掛,她們有權利爭取更好的婚姻生活。

  以上,是「通常」情況。但凡事總有例外,繼續忍下去的唯一理由,是愛,可惜許多男人又不懂得欣賞。

  於是他們被通知離婚時,如遭雷擊,完全不能接受,完全被徹底打沉,激瘦、喪喊、酗酒,整個人陷入崩潰,情況比提出離婚的女人更悲慘。

  因為女人當婚姻是大事業,努力經營,時刻戒備。

  男人卻當婚姻是歸宿,結得成就收工,以為大事已了,從此安寢無休。

  本來,以上這兩種心態是絕配。婚後,女人將婚姻事業擴展至生兒育女,建立家庭,男人則在外努力工作,負責一家開支溫飽。

  可是現代的婚姻遊戲已變 質,男人還以為是上一代,爸爸媽媽爺爺疖疖那一套,女人卻多了教育、避孕、工作、自由,甚至是二嫁、三嫁等機會。

  忽然精采到這個地步,女人都措手不及,何況是一向活在自己世界的小男人?

  難怪提出離婚的,通常是女人。

  又難怪不肯接受離婚的,通常是男人。

  雖然,女人受生理時鐘的限制,不一定愈嫁愈好,不過以現時的社會環境,單身也很不錯,於是引出下一個題目:法國人所謂的「單身不等於悲慘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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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轉貼 ) 孖辮女貪玩戀人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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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近十多年來,香港多位名人逝世。

  時刻上心頭:張國榮、梅艷芳、羅文、黃霑、沈殿霞、徐展堂、狄娜、利國偉、邵逸夫……等等。

  可是從來沒聽說過,他們靈光乍現,徘徊未去。即使是死得最暴烈的「哥哥」,也是走得乾乾淨淨,幾曾聽說過,入夜的文華酒店附近,你我會忽然撞到,似是故人來?

  只除了孖辮女,或小甜甜,大家對她特別感親切。

  今星期一,本欄剛刊出了《華懋廣場夜現孖辮女》(四月七日),想不到讀者反應熱烈。

  首先是麥克哥指出:事發現場的龔如心像,並非銅鑄,而是石膏造成,多謝更正。

  還有讀者K提起,早前華懋戲院拆卸時,資深帶位員聲稱,深夜散場之後,仍見到孖辮女在流連,似是戀戀不捨。

  加上美國玩具設計師的描述,他們都是在晚上,看見一個體形嬌小、梳長孖辮、穿唐裝衫褲的女子出沒,但是不論你怎樣轉換位置,只望到其背影,極其量是側身,始終沒辦法面對面、眼瞪眼的看個一清二楚。

  這是民間相傳,見鬼的最常有情況,偏偏只是欠個正面,好像連一面之緣也沒有。

  但要是有機會撞到正,兜口兜面,卻是凶險之極。你必定跟對方有極深的淵源,非當面解拆不可,通常這類事件發生時,事主多數受不住刺激,會中風、心臟病發,或思覺失調,來不及拿手機拍照作證。

  可是說來說去,仍是老問題:為甚麼唯獨是孖辮女,或我們慣稱的甜姐姐?而不是其他名人?

  或許,一個城市的傳奇,就是這樣開始。幾十年後,說不定香港會有「孖辮女娘娘廟」,求財、求福,間中她貪玩顯靈,逗得大家非常開心,香火鼎盛,善信日夜逼爆似開派對。

  遺憾求不到的,是愛情,這方面她無能為力,生前死後,以身作則,只顯示出其虛幻荒謬,還何必苦求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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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4年4月11日 星期五

(轉貼 ) 預感不等於幸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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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很多時候,當生活有變化或混亂,我們總希望有一點點預感,可以作為指引。

  但要是真的有強烈的預知能力,又是否好事?是否代表一切無往而不利?

  像日前老實朋友的媽媽(《睡房中的四野山墳》),經常看見陰靈,又經常吵覑要搬家,不勝其煩,而她正是有強烈預感的那種人。

  外觀上,完全看不出來,可是從日常接觸,已多次證實她有靈敏的第六感,只是未能準確地運用在日常生活層面。

  換句話說,預感並未替她帶來實際利益,反而同時附帶的靈異能力,令她經常見鬼,造成極大的精神困擾。

  究竟我們應怎樣處理這些問題?

  用紫微斗數,可以將情況圖表化,一切列明出來。

  斗數將我們的人生,分作十二部分(宮),而有關精神狀態,集中在「福德」這宮位。

  說到精神狀態,當然是以嚮往精神力的主星,入主於此,才最能發揮。

  正如凡是財星,最好是身處「財帛」宮,否則無用武之地。

  而十四主星之中,以「天梁」最清高超脫,平時放在「事業」,多從事教育、仲裁、審核、評議等工作,不擅亦不屑進財,必定要一清到底。

  當此星走進「福德」,正是情投意合,大顯身手,於是這個人有特強的預感力,但同時,預感愈強,孤忌之性亦愈強。

  要是逢「化權」,自尊、自傲的個性升級,與世俗格格不入,跟其他人相處更困難,加上「天巫」、「華蓋」、「陰煞」等小星,思想會傾側往精神層面,極端至不吃人間煙火。

  於是對生活上的一切實際問題,閒散不顧,超脫過度,卻理直氣壯,試問這是否等於幸福的人生?

  除非家底厚實,或兼具「文昌」、「文曲」,將預感規範,在海闊天空中建立事業濟世,否則在現實中寸步難行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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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4年4月10日 星期四

(轉貼 ) 燃香.送客.請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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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人有病,通常會找醫生。

  屋有病,則要找風水先生。

  最常見的住屋問題之一,是鬧鬼,陰靈作祟,令屋主及家人不安、驚恐、染病、運滯,甚至死亡。

  誇張到像電影《驅魔人》(一九七三年),或溫子仁《詭屋驚凶實錄》(二○一三年)等,屬極度罕有。

  麻煩卻總難免,歷年來,筆者曾寫過《調景嶺的人鬼爭屋》,或《九龍塘舊宅最頑固老伯》等真實故事,俱非常惡搞。

  問家師「觀龍」黃文超,他經常最前铫接觸,可有解救方法?

  於是說起,去年在灣仔機利臣街舊樓,燃香送走「老友」的經歷。

  首先要準確判斷形勢,住宅是否真的鬧鬼?

  像神秘的臭味、不可解釋的物件移動、騷擾性的噪音等等。

  去到最惡劣,竟然無端三次發生小火警,實在不能共存,其中一方必定要搬走。

  要是住客有能力的話,一早已離開,通常都是運滯,才被逼與鬼同棲。

  同是天涯淪落客,黃Sir一向主張用溫和手法,動之以情,明白你我都是為求一宿,誠懇祝禱:「敬你是前度住客,我也想盡快搬走,可惜暫時沒有能力,不如送你們往有香火、有供奉的好去處,豈不是比困在這裏更寫意?」

  稟告完之後,說得出要做得到,先燃起三支香,引路出門,往附近的廟宇或道壇去。

  在機利臣街的情況,首選當然是皇后大道東的望海觀音古廟,由於門前有土地,你要引領老友進廟內,將香枝插在爐裏,儀式才算全部完成。

  過程要誠心、專注、溫和。其實不論人鬼、不拘形體,六道眾生需要的是一點尊重,禮尚往來,只此而已。當然,極度惡死的凶魂厲魄,又當別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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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靈氣逼人 康子)  

(轉貼 ) 睡房中的四野山墳

(轉貼 )  (星島日報報道) 

   家有小紅人,又家有藍色人……

  也不知是正是邪?是善是惡?希望他們庇蔭戶主,像前者,會乘坐掃帚似的飛行器,來預報喜訊,很可愛。

  可是像後者,蹲在脇前推醒你,則莫測高深。

  還有位老實朋友的媽媽,竟在睡房之中,見到一個全身白衫的人。

  問詳細些,她是半夜醒來,看見有人站在脇尾,沒眼耳口鼻,靜靜地瞪覑她。

  那種妝扮,經媽媽努力描述,其實似漫畫人物「蜘蛛俠」:藍布蒙頭,五官浮凸,不露半吋肌膚,分別是穿全白,深夜裏忽然出現,效果非常驚嚇。

  究竟對方是甚麼身分?現身的目的是甚麼?有甚麼訊息要傳遞?一律無可奉告。

  更恐怖的,是白衫人出現後不久,睡房的四壁,竟變成四野山墳,前後左右,全是一行行、一排排的白色墳墓,令她恍似置身於深夜的墳場之中。

  明明是在家中的睡房,怎會忽然變了睡在墳場?也分不出是夢?是幻?還是真實?卒之媽媽嚇到衝出睡房,從此之後,她堅持睡在客廳的沙發,寧願長做「廳長」,也不肯再入房。

  家裏偌大的睡房,亦從此丟空,未免可惜,但是早在半年前,她已經向兒子投訴,說房內的天花角落上,常有人縮覑身子望下來,令她非常害怕,晚上睡不安寢。

  現在的情況更壞。不過亦沒奈何,朋友曾經以為是家宅不乾淨,可是十數年來,為了阿媽見鬼,已搬了近五、六次屋,搬來搬去,損耗家財,才終於省悟:出事的並非那層樓或那個單位,而是媽媽的內心不安所致。

  至於偶然出現的紅人、藍人,或白衣人,可能是先前所說的「家精靈」,或佛教所謂的「護法」,像文殊菩薩有黃、有白,藥師菩薩是藍,阿彌陀佛是紅,俱是清淨善相。

  我們唯有從好那方面想,向你顯示四野山墳,可能只為提醒你:生死無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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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靈氣逼人 康子)  

2014年4月8日 星期二

(轉貼 ) 睡房中的藍色人

(轉貼 )  (星島日報報道)

   你相信在我們的家裏,有精靈守護嗎?

  中國人傳統相信有,稱為「地主」。看圖像,是個穿古裝官服、闊袍大袖、蓄八字鬚、和氣謙卑的中佬。

  西方人亦相信有,稱「House Elves」(家精靈),與野外的綠衫精靈有別,總是穿屋主的舊衣服、舊襪子,樣子愁苦,好像長年累月受委屈。

  於是想起有位讀者寶玲,曾經來信報料,說夢見家中有個紅衫紅褲的小人兒(二○○六年三月二十八日)。

  當時她住在公共屋鸷的「四一五」號單位,有天晚上,窗外飛進前述的那個小紅人,騎覑類似掃帚的東西,不停在屋裏旋轉,唸唸有詞:「三一三、三一三……」

  一個月後,房屋署批了一個大單位給寶玲家,那個單位號碼,不多不少,正是「三一三」。

  那夢中所見,先張揚的可愛小紅人,是否寶玲家中的地主?或家精靈?沒法考究。

  最近有善良朋友相告,家中竟然還出現一個神秘的藍色人形物體。

  說是「人形物體」,並無不敬之意,因為想不出更貼切的形容詞。

  當晚他睡不安穩,臨天亮前醒來,胡思亂想一會,又倒頭大睡。朦朧之間,夢見一個全身藍衫,蒙頭蒙面的人形物體,正蹲在他的脇邊注視覑他,渾身還發出暗綠色的柔和光芒。

  嚴格來說,二人並沒有視铫接觸,因為對方根本沒露出眼睛,在那一刻,朋友並不害怕,更多的是好奇。

  忽然之間,藍衫人伸手,大力推他的肩胛一下,這一舉動,感覺真實,嚇得他即時醒過來。

  定睛一看,脇邊哪有人影?望望脇頭鐘,早上七時,究竟有甚麼重要訊息要傳達?

  朋友靜心等候,約十秒之後,客廳的抽濕機發出「咇咇」聲響,走出去一看,原來是水箱注滿了,只此而已。並沒有驚天動地的大事發生,令人失望……但當家中出現白色人,卻恐怖得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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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靈氣逼人 康子) 

2014年4月7日 星期一

(轉貼 ) 華懋廣場夜現孖辮女

(轉貼 )  (星島日報報道) 

  這個故事,原是發生在今年初的一月中。

  由老師朋友提供,他滿腔熱誠,充滿期待,以為故事會很快見報。

  可惜,由於年近歲晚,筆者忙於寫其他命理的題材,又特別留起一些靈異故事,集中在清明前後推出「應節」,結果儲存至今。

  事件的發生期間,適逢香港的玩具節,每年一月在會展舉行,世界各大玩具廠商,俱雲集於此。其中一家來自美國,他們在本地有辦事處,在九龍尖東的華懋廣 場樓上。為了爭取在展覽曝光,這些美國來的營業代表及設計師,一定會出動最新型、最出位的玩具產品,預備大出風頭。

  從貨櫃拿出來裝嵌,通常都是體積龐大,樓上的辦事處怎夠地方發揮?於是很自然地,一定會借用廣場部分,乘深夜眾商鋪關門之後,通宵趕工,至翌日清晨,新鮮熱辣的送往灣仔會展中心去。

  那是一月中的早上九時許,商場的女接待員剛上班,看見這些高大健碩,又鬈髮童顏的眾老外,剛捱完夜,收拾裝嵌工具,正預備離去。其中一位設計師,忍不 住好奇,終於向她打聽:「嗨,我們昨晚深夜趕工時,本來四周無人,後來不知從何處,走出一個梳長孖辮、穿紅色唐裝的女子,在我們附近走來走去,多奇怪,究 竟她在商場裏忙甚麼?」

  他只顧說,卻沒有留意,女接待員在大白天,經已被嚇至臉色蒼白,渾身哆嗦,震音問:「你……可有……看清楚她的樣子?」

  老外設計師腸直肚直,向廣場中的龔如心銅像,隨手一指:「完全似那個女子銅像,樣貌很易認,只是昨晚她穿的是紅色唐裝衫褲,銅像則是穿黃色短裙,學瑪 麗蓮夢露擺甫士。」看來他完全不認識這位華懋集團前主席,心無罣礙。但是半夜三更,已關閉的商場內,怎會有個疑似小甜甜的紅衣女子出現?究竟有甚麼訊息要 表達?

  故事延至今日才寫,剛巧是七年前她逝世之日(四月三日),說起來何其巧合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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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靈氣逼人 康子) 

(轉貼 ) 女兒是上輩子的寵物(下)

(轉貼 )  (星島日報報道) 

  不止是人與人,人與眾生的緣份,亦非常玄妙。

  今日你以為緣盡,雙方關係已絕,但要是因果未了,一切像響尾蛇熱向導彈,自然會不遠千里,繞個大圈子回來找你。像阿祖,一向逍遙自在,父母及女友也管 他不住,唯一心掛的,是共同成長,但已死去的狗女阿菲。牠的尾七後不久,女友竟宣布懷孕!再加上他多晚夢見阿菲回來找他,纏在身邊挨挨擦擦,宛似生前,這 兩件事一死一生,一犬一人,開始逐漸地、曖昧地、不知不覺地連結起來。

  原本阿祖要女友墮胎,但是當亡犬阿菲,斷斷續續在他夢中出現之後,他不再堅持,且放開手,任由事情發展,女友的肚於是愈來愈大。

  阿菲繼續佔據他的夢境,搖頭擺尾,竟然真的似要回家了,作登堂入室的準備。預產期亦愈來愈近,醫生先前說要開刀,後來又說不用,看超聲波圖片,那明顯 是個女嬰,手腳修長,在一切移前押後心驚肉跳之間,BB女提早出生,剛巧重疊愛犬一年前的死忌:七月七日。

  阿祖依然不肯結婚,兩邊父母乾覑急也沒用。現在大局已定,女兒也生下來了,輪到女友懶懶閒,問他:「喂,女兒總要起個名字,你咁錫以前隻狗女,不如跟佢叫『阿菲』吧?」

  誰知阿祖最避忌這話題,他連頭皮也快抓破了,苦惱到不堪:「你教我怎樣面對女兒?將來她長大後,問:『爸爸,我的名字怎樣來?』難道要我跟她說:『老 竇死鰦隻狗,所以叫你做阿菲!』,嘩,接受不到呀!」中文名且按下不表,再議。終於要接女友與女兒出院,阿祖駕車,駛回大嶼山老家,女友又問:「都要揀個 英文名吧?」他正傷腦筋,高速公路之上,剛巧有部七人車駛前,好像故意給他看尾部的車牌,只有四個字母:「FAYE」,跟狗女生前的英文名一模一樣。阿祖 慘叫起來:「認命!」從此女兒命名「菲」,洋名「Faye」,生日與同名狗女的死忌亦一模一樣。他沒法再否定這個出奇的巧合,剩下的唯一堅持:是仍不結 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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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4年4月4日 星期五

(轉貼 ) 女兒是上輩子的寵物(上)

(轉貼 )  (星島日報報道) 

  希望十八年後,本文的女主角,可以有機會看到這個故事。  

        由忠厚朋友提供,他遠居大嶼山鄉郊,認識一位闊少鄰居阿祖,蓄着一隻大斑點狗女,叫「阿菲」,英文名亦很自然地叫「Faye」。

  阿祖長於富裕之家,獨身、愛自由,只好養車養狗。阿菲自小由他養大,人狗相親相愛十多年,感情深厚,從不分離,直至牠壽終正寢,死亡才將他倆隔絕。

  要是問阿祖,他的愛犬幾時過身?他會很肯定的答:「七月七日」,正是阿菲死忌。 

    狗女死後三個多月,即是所謂「尾七」(七七四十九日),阿祖女友忽然告訴他:「已懷有你的身孕。」

  他大為震驚,因為第一,長久以來,他們一直進行安全性行為,做足防禦措施,完全沒打算迎接新生命。

  第二,他並不打算結婚,依然很享受獨身生活,即使是女友懷孕,亦不會改變主意。

  第三,同時,仍未有做父親的打算,生兒育女的責任太巨大了,他建議女友墮胎。

  女友方面沒所謂,既然阿祖不想要,她何苦單方面挑起重擔?於是向雙方家長說明,打算上深圳一趟,將胎兒打掉!

  反而是兩人的父母,大力反對。阿祖的父親,是保守生意人,堅持寶貝兒子盡男人的傳統責任:既然搞大女仔個肚,一定要娶,孩子亦一定要養,不能繼續吊兒郎當。

  女友的父母,更不捨得女兒吃苦,墮胎太傷身,阿祖你不肯養孩子,又不肯明媒正娶,由兩老來養,他們最喜歡抱孫,百忙中還扔下一句:「又不是養不起!」

  事情發展到這地步,正是皇帝不急太監急,尤其是年輕自由人,父母愈催逼他要做的事,他愈不肯做,你奈得我何?

  阿祖原以為可以撒手不管,可是他開始發一連串奇怪的夢:狗女「阿菲」出現,遞手、伸脷,好像想回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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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4年4月3日 星期四

(轉貼 ) 家有人面鐘.長者癡狂

(轉貼 )  (星島日報報道) 

  昨日說過「骷髏樹影」(四月二日),於是聯想起另一個「人面鐘」的故事。

  很奇怪,總是當局者迷。

  這是老實朋友的遭遇,他與七十多歲的老媽,同住在港島銅鑼灣的舊式豪宅。

  老媽不是「桃姐」,喜歡話事,又喜歡教導已屆壯年的朋友做人,還要他經常陪伴,打電話要隨傳隨到。

  以上,俱是許多頑固長者的通病,朋友也習慣了忍受,可是自去年冬天起,情況變本加厲。

  首先老媽多了一項怪癖:堆疊紙皮箱。不知她從何處撿來?許多許多優質的硬紙皮箱,全部放在客廳裏,然後玩阿拉伯方塊般,高高的疊起來。

  這真是一個奇怪的癖好,他們既不是搬家,又不需要紙皮箱儲物,更不是用來賣錢,疊高起來幹啥?阻止光線及空氣流通。更難堪的,是每逢下午四時起,老媽的情緒忽然失控,大哭大叫,無端說起陳年往事,將眾多親友逐一數臭,狂躁到不得了。

  本來長者普遍有古怪脾氣,偶然發作,朋友初時還勉強忍受,但是老媽逐漸逼他到爆裂邊緣:控訴老爸將她強姦,後來他們生下的每一個孩子,都是強姦的產品。

  朋友對於父母間的粗暴性行為,真是一點興趣也沒有,只是擔心她精神異常,每日下午,提心吊膽一輪後,很奇怪,當時鐘一搭正五點,老媽準時停嘴,收工。 休息一會後,又恢復常態,笑笑口問朋友:「今晚食乜餸?」

  那一段日子,朋友的精神狀態在崩潰邊緣,在家裏忍無可忍,唯有約其他朋友出來訴苦,並出示客 廳的照片,證明紙皮箱堆疊的情況嚴重。忽然有一人指出:「咦,怎麼你的廳裏掛一個像人面的大鐘?兩眼一口深似黑洞,很可怕啊!」經旁人說起,朋友才省起, 這正是老媽在泰國旅行時,貪好玩買回來的大鐘,即時回家扔掉。同時明白,她疊高紙皮箱,是為遮擋那人面似的鐘面。果然,清除大鐘及所有紙皮箱後,老媽的癡 狂不藥而瘉,生活又恢復正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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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轉貼 ) 風搖樹影.魂飛魄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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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現代城市人返璞歸真,追求綠化,原是極好之事。

  但同時,也要注意人與植物的關係,正如人與動物,以及寵物的關係。

  要是路邊死了一隻野豬、黃漤,或家中病死了貓狗兔鳥等等,我們一定盡快棄置,不會任由牠們腐爛發臭。

  可是對於花草樹木,我們比較粗心大意,其實植物死去之後,一樣會枯朽、蟲蛀、滋生細菌,甚至易招惹陰邪。

  像朋友的表弟,在九龍塘某住宅屋苑當保安,附近一帶園林茂密,綠蔭蔽天,花草遍地,卻沒有妥善管理,任由蓬勃生長,一片野氣,竟是難管難收。

  偏巧去年秋天,香港颳了幾場狂風暴雨,吹倒園中一株老榕樹,連枝帶葉,直插入高層一個單位之內。

  住客當然很狼狽,氣急敗壞,找來管理員、保安員,以及各工程人員,一起設法將入屋的殘枝碎葉等移走。

  由於有一截樹幹,頑強地佔在窗外,需要找人爬上去將它鋸掉,大家看表弟年輕體健,於是分派他幹這工作。

  表弟亦無異議,端來長梯,帶同鐵鋸,就這樣一步一步的爬上去。

  那高度約二十多呎,大家從下邊看上去,好像見他拿出鋸來,剛拖拉了幾下,忽然整個人丟下來,連同長梯倒在路上,即場昏迷。

  後來救護車送院,直入ICU深切治療部,從當日起,經歷中秋重陽聖誕新年,至今,仍然未醒。

  家人四出求助,為向保險公司商討意外賠償,他們拍下出事的環境照片,後來給一位法師看到,指覑其中一幅說:「你們看地上的樹影,不正是一個骷髏頭?凶兆已現,還夠膽爬上去搞弄?」

  眾人給他一說,這才看出照片中的婆娑樹影,果然清清楚楚,顯現出一個猙獰的骷髏相,不說卻不省起,看來表弟出事,並非純粹是意外。像這種「當局者迷」的情況,於是聯想起另一個「人面鐘」的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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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轉貼 ) 深山述異.忽然有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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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這是朋友古仔說的故事,原是他父親生前,在內地行軍的一次經歷。

  事件不可思議,不合常理,所以說起來,古仔總是訕訕的:「老竇親口告訴我的,我係佢個仔,無理由整蠱我吧!」

  那是中日抗戰的時代,古父從軍,不知不覺從廣東往廣西,差不多有近半個月,駐紮在兩省交界的大雲霧山脈之中。

  那種山,不是香港郊野公園的休憩場所,而是綿延百里、自古人舻罕至的原始峰巒,飛鳥難渡,非我們現代城市人所能想像。

  當時的古父,隨部隊深入萬山叢裏,也不敢亂跑,選定紮營位置,每日輪流在周圍巡視,很快便過了半個月。

  有一天黃昏,輪到古父當值,他揹上長槍,沿山路匆匆繞一圈,約一小時後,預期返回營地吃晚飯。

  這條小路已走熟了,一向平安無事,可是來到尾段,他面前忽然出現一條河。

  當時日落西山,百鳥歸巢,天色開始轉暗,古父大感奇怪:這幾天山中晴朗,沒下過雨,眾同袍巡山之時,也沒聽說過多出了一條河,究竟是甚麼來歷?看這條河之時,說大不大,說小也不小,流水滔滔,你不能一腳跨過去,要涉水又不知深淺。

  唯有向上走,希望河道收窄,可以大步跳過,怎料愈往上走,河水愈急。此時古父也焦躁起來:肚子餓呀,再不返回營地,恐怕會錯過晚飯!於是不顧危險,決 定涉水過河。但是他甚謹慎,先伸出長槍,插入河邊試深淺,怎料一插幾近沒柄,看來河水深不可測,沒奈何,唯有繼續向上走。這樣一邊走,一邊試水深,天色愈 黑,忽然聽到一聲大喝:「阿秋!你做乜走去懸崖邊?小心跌下去!」

  古父正是名「秋」,喝他的是部隊同袍,他猛然紮醒,竟發覺自己危立在萬丈高崖的邊緣,只差半步,即粉身碎骨,當堂嚇出一身冷汗。但更奇的是:環顧上下左右,幾曾看見一條河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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