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4年10月30日 星期四

(轉貼) 忍耐.包容.妥協

(轉貼 (星島日報報道) 


  說出來不好聽,但是以後的日子,恐怕這條標題講晒……
 
  忍,忍無可忍,再要忍。

  包,包無可包,仍要包。

  妥,妥無可妥,繼續要妥,萬勿「唔妥」。

  否則,你拿他們怎辦?出飛機大炮坦克車?轆死晒班後生仔女,跟住點?你懐班老№繼續無休止的捱下去?

  最慘,新一代的全不是壞人,再沒有飛仔飛女小流氓。

  他們聰明、善良、充滿愛心、高學歷,甚至孝順父母、尊敬師長。

  唯一的大分別,是他們的價值觀不同。「大人」認為賺錢緊要、買樓緊要、做一番事業才重要。

  不,孩子們說,以上這些,統統不再重要,親愛的爸爸、媽媽,你們與時代脫節了。

  死未?換作以前,話你懐班衰仔衰女唔聽,打藤!唔畀飽飯你食。

  一九六八年的布拉格之春,上世紀七十年代的智利與阿根廷,一九八九年的中國民運……直至當今之世,誰還敢說「強力鎮壓」?或許,除了北韓。

  這是和平與愛的時代,人人都是草食動物,試問父母點打得落手?偶然衝動罵兩句,被秒殺拍片擺上網,迅即成為千古罪人,回到家裏,個個望住你眼濕濕,試問情何以堪?

  所有的強人家長,俱面對這問題,任你「硬」,硬得過時間?很快你就老、病,或不幸中風癱瘓在脇上,死唔去。

  當初你不能夠爭取子女的認同,不肯讓他們參與,趁你病,轉頭即將一切家當賣晒,奈何?

  唯有忍耐,唯有包容,唯有妥協,大家鬥拉布,拉上拉落,拉前拉後,咁上下收貨,最緊要勿反面,反面以後大家冇得玩。

  直至如今,在所有民主國家的政治財經中心街邊,總有些爛蓉蓉的營幕,偶然有異見人士留守,我們總要保留一些反對聲音,以顯示風度,對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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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靈氣逼人 康子) 

2014年10月29日 星期三

(轉貼) 長輩肯放.後生肯學

(轉貼 (星島日報報道) 


  銀行家朋友平時戴名表、穿名牌西裝、駕名車、僱用名牌私人健身教練。走出來,嘩,有型靚仔到不得止了,大明星咁樣。
 
  但是每個星期,為捉齊客戶祖孫三代,一起開個會,或一起吃餐飯,總是攪弄到滿頭大汗、血壓飆升,終至患上情緒病躁鬱症甚至精神衰弱。

  可見搵食艱難。如前述,私人銀行業的靈魂,是替家族保管財富,秘訣在於:「給年輕人一起參與。」

  任何人也是一樣。這件事我沒份,怎會珍惜?

  所以在歐洲,幾百年前,皇室與貴族,早已將部分皇宮及府邸,開放給平民老百姓參觀,門票收你一個幾毫,旨在令大家有份參與,令你覺得自己都有份。於是,才不會破壞,才不會搗亂,才會學懂珍惜。

  北京的紫禁城也一樣,改建成博物館,大家有份,公眾有份,不只是領導私有,而是國家共有。

  至於家族財富,並非打算捐公。但是若然你要傳承下去,一定要令後輩覺得有份,他們才會珍惜,才會接受,才不會敗散。

  既然要給他們參與,總不成等到臨斷氣的一刻,才肯放手,要是真的抓得那麼緊,恐怕死到臨頭,都無人肯走近。

  要放,不如趁早放,讓老中青三代,一家人整整齊齊、和和氣氣的共同商議,如此傳承下去,豈不甚好?嘿嘿,這正是私人銀行家的責任。但是筆者早說過:「知易行難」,動機雖然良好,可惜其他人未必肯配合。

  你或許以為年輕人任性、刁蠻、不乖。原來是假象,據朋友的親身經驗,只要你認真、正經地向他們游說,出席率高達九成。

  反而是創富的第一代最忙,又覺得自己最重要、架子及氣燄最大,經常遲到、缺席、失信,令繼承人難堪。

  中間的一代亦麻煩,既怕失去阿爺的信任,又忌憚後生的上位爭寵,於是兩頭搞事,不惜離間挑撥,即使親如父子、母女亦無情講,更何況是其他叔伯兄弟姨娘等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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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靈氣逼人 康子) 

(轉貼) 給年輕人一起參與

(轉貼 (星島日報報道) 


  說起來奇怪,中國近一百年來離亂,卻從來沒有出過一家具歷史、可信賴的私人銀行。
 
  歐洲也經歷過兩次大戰,可是在瑞士、英國、法國等地,卻有多家百年以上的老牌字號。

  同樣是具深厚文化、高度智慧的民族,但是涉及理財、積富、厚生等題目,看來仍是要請教老外。

  不論東、西方,他們俱有「富不過三代」的共同難題。

  身為銀行家,請問怎樣給客戶意見,令他們的家族財富,可以世世代代的流傳下去?

  一位法裔的瑞士銀行家朋友,將所有秘訣,濃縮為一句:「給年輕人一起參與。」只是一句,卻是整個私人銀行業務的靈魂。

  知易,行難。說起來容易,實行起來艱難。

  究竟有多難?又要回頭說人性的本質,即昨日的題目:《一代捱.二代富.三代藐》。

  通常創富的第一代,最是聰明,最是能幹,亦最是忙碌。他們會將所有時間,包括星期六、日及休假,用作「具功能的賺錢活動」。

  為甚麼這樣辛苦?因為,你會覺得很好笑,他們想將財富留給下一代。

  可是作為繼承的第二代,他們已經不想像父輩那麼吃苦,但起碼仍會尊重及愛惜,知道一切得來不易,間中只想享受一下:名表、名車、名廈等等,略作點綴。

  去到第三代,距離太遠了,管你的,最重要是追求個人的自由及存在價值。

  換句話說:阿爺及老竇的建設,統統可以廢掉,最好全部套現,任我自由自在地花費,以及支持「有意義」的公益項目,像環保、減廢、拯救地球等等。

  究竟怎樣才可以令第三代,珍惜並重視家族的事業?於是要趁早捉他們進董事局,一起參與、一起決策,並學習一起承受後果。理論上如此,但是有兩大難處:一是要年輕人肯參與,二是要阿爺、阿爸、阿叔、阿哥等,肯讓年輕人參與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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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靈氣逼人 康子) 

2014年10月27日 星期一

(轉貼) 一代捱.二代富.三代藐

(轉貼 (星島日報報道) 


  今日香港發生的一切,大家勿嗔、勿嗟、勿怨,別裝覑與你我無關。
 
  並非無端端從石頭爆出來,不是年輕人學壞,亦不是外來人教壞。

  而是社會富裕的必然結果:家務是外傭做,唸書是海外去,使不盡的零用錢,吃不完的放題大餐……

  逐漸,下一代忘記稼穡艱難。不,甚至從一開始,已不知道艱難,當然還有五穀不分,「稼穡」係乜?

  不只是今日香港,十年前的東京、二十年前的歐美,早已出現這些聰明、善良,又永遠不滿的孩子。

  父母與家庭,早已將他們的生活水準,提高至非常優越的地步。試問身為年輕人,他們還可以要求甚麼?

  唯有向更高層次,連他們父母、祖父母輩,也不敢想望、不敢期盼的夢想,他們開口就要、伸手就抓。

  大人付不起,是大人的責任。

  別說是現今太平盛世,回看中國歷史,早在盛唐、南宋、晚明,以至清代的康、雍、乾三朝,俱出現過這些現象。

  我們人類的肉身,可以承受多少富貴榮華?頂多是一百年,即是不出祖孫三代,必出亂子。

  放大來看,豈只是一個家庭、一個家族的問題?甚至是一個社會、一個國家、一個民族的氣數。

  中國人早說過:「富不過三代。」

  東西方所見略同,老外也有名句:「The third generation always makes a mess」(第三代總是一團糟)。

  也有些聰明的領導者,眼光遠大,隔一代傳承。像康熙傳雍正,並不是特別喜歡這位四皇子,而是極之看重皇孫弘曆,即是後來的乾隆。

  可惜氣數使然,乾隆之後,嘉慶已勉強,道光不濟,咸豐則簡直大勢已去,往後的中國是百年災難……

  西方文明又如何?英國是避免皇室革命的成功例子。要三代以上保存財富,則要請教資深的私人銀行家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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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靈氣逼人 康子) 

(轉貼) 乜嘢叫做「大茶飯」?

(轉貼 (星島日報報道) 


  真人真事,我們不能夠與時代的洪流對抗。
 
  曾經有位舊同事,在二○○○年初離隊,獨自闖天涯,有口頭禪:「出外搵大茶飯。」型到呢,成為同期眾卑微打工仔的偶像。

  十幾年來,經歷多個事業大洪峰:科網熱、北上潮、合併潮、網購潮等等,總之每次外邊興甚麼,他一定有分活躍參與。

  而且心地好,肯關照舊手足,一定邀舊公司同事跳槽,又一定用名句:「喂,出外搵大茶飯……」

  如是者,試過兩、三次,去者自去,留者自留,時光在我們的身邊默默流逝。

  終於有一次,一位被拉攏的同事,忍不住來找筆者,滿臉狐疑,很認真地問:「康子,究竟乜嘢叫做『大茶飯』?」

  至此,不得不承認,大勢已去。

  那些在上世紀八、九十年代上位的成功人士,年輕時,正是嚮往「大茶飯」的火紅歲月。語出自《省港旗兵》(一九八四年),當年叱吒風雲的是「大圈」(!),辦事認真,不屑炒手機或偷羅漢松,每出手,一定要做大案,巢穴在久已拆卸的九龍城寨。

  這班老細威完之後,才有「蠱惑仔」。到今時今日,蠱惑仔都升呢為「蠱惑佬」,試問那些八十後、九十後,又怎會明白甚麼叫「大茶飯」?

  經典到可以用來拍電影。剛結束的二○一四年釜山國際電影節,閉幕作品正是港產片《大茶飯》,黃秋生主演。導演李保樟,拍出一班行將沒落的香港黑幫成員,轉撈正行,合作開茶餐廳,以為可以維持生活,怎料遇上地產霸權,強行收鋪,將他們趕上絕路。

  看故事都幾悲涼。但是不停對新生代說「大茶飯」,以為有好嘢益他們,想落其實更悲涼。

  同樣情況,一定不可以說「家鄉雞」,而應該稱「KFC」,還有勿漏口說「叮噹」,你成長期只識「多啦A夢」……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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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靈氣逼人 康子) 

2014年10月24日 星期五

(轉貼) 與父母送的樓有仇

(轉貼 (星島日報報道) 


  因為去到尾,天大地大,不及「我」大。又爹親娘親,不及「自由」、「自主」親。這是許多癡心父母辛苦經營,卻沒法挽回的事實。
 
  香港不是常有人呻樓價貴嗎?為免子女吃苦,父母除了生養、供唸書,還添多一項神聖任務:替下一代買樓。早期,非常罕有,受惠的子女很有面子。逐漸,收 樓的子女愈來愈多,不稀罕,部分精叻的會提高要求:自住一間之外,請父母多送一間作收租之用。再發展下去,送樓不止是餽贈,而變成必需品:你生我下來,樓 都無一層,點做人父母呀!

  勿嗟、勿怨,這是社會發展富裕的必然結果,亦是人類普遍不能承受一百年富貴的原因。富不過三代,你苦幹、你堅持,卻制止不了下一代的敗散。幾乎是必然 的定律:樓到子女手,父母以為起碼保他們半生安穩。不,其實半年都未必保存到(詳閱八月二十八日《破敗的極速恐怖經歷》)。

  其實不出三種可能性:一、樓換樓,交易過程中或有損耗,也管不了這麼多,經已算是最生性、最進取的做法。近年較常見的,是賣掉香港祖屋去移民。

  二、賣樓、套現、跑去玩。以往,這樣做會受社會譴責,現在標準下降,父母要看得開,起碼子女花過、玩過、開心過,算是物有所值。將來即使他們住公屋、住ṃ房,也是自己的選擇,怨不得誰。

  三、最壞的一種,是賣樓之後,將錢花在完全相反價值的項目上。

  譬如說:反地產霸權、反城市建設、支持環保。賣樓的意義,是否定父母辛苦經營的心血。不止不珍惜,等於反摑父母一巴掌:我不會住你的冤孽屋,使你的罪過錢!

  數傷害,以這種最深刻,真是乜仇都報晒。有一位女性朋友正是如此,賣掉父母送她的好屋,然後全情投入環保活動。很快就花光一大筆錢,住在新界偏僻的鐵皮小屋,沒水沒電,鹹魚青菜,自稱過覑「幸福生活」,以聯合國的標準去量度,等於是赤貧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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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靈氣逼人 康子) 

(轉貼) 去者自去.留者上位

(轉貼 (星島日報報道) 


  積極點的想法,選擇離開的朋友,請儘管移民,追求自己的桃花源去。
 
  選擇留下來的朋友,亦有得益,乘機上位,並且延遲退休期限。

  還爭甚麼?吵甚麼?兩全其美,各有各的歡喜。

  亦不是新鮮構想,早在六七暴動、九七移民潮等發生之時,已統統試過了。

  香港人普遍善忘。六七之後,部分英資公司撤走,華資大亨乘機崛起,其中一部分,至今已成為超級富豪。九七前更普遍,大量中產階級移民海外,內地尚未開放,香港各行各業急需人手,於是人人升職、人人加薪,處處人求事。

  現在又蘊藏一次移民潮。政府各部門有官員求去,計畫提早退休,賣樓領長俸移民海外。

  原本被嫌棄、被退休、被休假的資深公務員,忽然吃香,一律重新簽約,力邀繼任,或重返崗位。

  經過這次「佔中」洗禮,試問政府內部,還可以信任誰?年輕一代個個形舻可疑,以往眾上司樂於提拔新人、栽培新血,現在統統「Hold」住。

  當中,已不可以用黃絲帶或藍絲帶區分。辦公室內靜如深海,人人不動聲色,其實大家都袋着幾部手提電話,各自聯成社交群組,各有密碼禁忌,即使親如父 母,也不知子女是「佔中」或「反佔中」。與其冒險,不如重用舊人,起碼知道其來龍去脈。只要你不走,機會一定有,即使沒升級,亦起碼延遲退休。

  親愛的長期忠實讀者小裢,曾經移民美國三藩市數十年,自覺:「總像是顆無根草般,內心虛虛浮浮,很不踏實。」

  正因如此,特別愛惜香港這片樂土,為近期的社會事件而心痛。看來是過慮了,所謂「關心則亂」,香港一向是自由港,來來去去,去去來來,不來不去,不去又怎來?

  所有人都有來與去的自由,亦有來與去的機會,這才是最珍貴與值得自豪之處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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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靈氣逼人 康子) 

2014年10月22日 星期三

(轉貼) 為甚麼我要走?

(轉貼 (星島日報報道) 


  在所有的移民理由之中,最常聽到「不喜歡這個某某」。
 
  纒!如果不喜歡他,走的應該是他,下台的應該是他,受懲罰的應該是他。

  為甚麼反而要自己走?完全不合情理,不可思議之至。

  當中,有很嚴重的邏輯問題: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八九,但是否每次遇上,都要預備辭工賣樓趕覑移民去?

  而不是冷靜下來,思考解決方法。一、說服對方,希望他們接受自己的觀點。

  二、是接受對方,試試用他的方法,看是否行得通?不行,改良,再試。

  三、既不打算爭取,亦不打算接受,好呀,乾脆放軟手腳,消極抵抗,使出「拉布真陰功」,大家耗覑玩,看誰耽得久?

  怎可能是自動退出,白便宜了你?喂,上屋搬下屋,不見一籮穀,更何況,是舉家移民?

  簡直是連根拔起。如此非常決定,只適用於非常時期,譬如說:戰爭、飢荒、天災等等,生死關頭,我走得快過你。

  又或許,是為了些積極與正面的理由:真心仰慕當地文化、喜歡另一處的生活方式,還有,海外受聘、留學進修、家人團聚,俱是移民的良好動機。

  若然只為「不喜歡這個某某」,而遠走他鄉,太兒戲了。隔幾年,輪到「那個某某」上台,碰巧你又不喜歡,點算?難道又揀另一處移民去?

  真的有這種香港人,自恃繼承了大量物業,身家豐厚,於是舉家在美加澳紐英等地,輪流居住,不斷消耗,花的不止是錢,還有時間、青春與精力。

  為甚麼不可以安定下來,學習解決問題?

  不停出走、不停遷移,連帶失去解決問題的能力。無忍受、無耐力、無適應,而要求一個百分百適合自己的環境,簡直是顛倒妄想,不如留下來,自己落力建造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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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靈氣逼人 康子) 

2014年10月21日 星期二

(轉貼) 賣樓移民.長吃積蓄

(轉貼 (星島日報報道) 


  「香港鬧得太不像話了,我要移民!」請問你在外地怎樣生活?「將香港的樓賣掉,拿覑一筆錢,在那邊慢慢用積蓄。」
 
  剎那之間,聽者如天旋地轉,像時光倒流。這豈不是三、四十年前,曾經聽過的對話?

  可是當年說這話之人,是名成利就的安高安娣,躇躊滿志,令年紀輕輕的筆者,深感羨慕不已。

  怎麼三、四十年後,同一番說話,竟由新一代的香港年輕人道出?

  又要賣樓,又要移民!難道非移民不行嗎?或移民一定要賣樓?頭昏腦脹,只知道的唯一分別,是大家已有經驗,當中甘苦,冷暖自知,怎麼還要玩另一次移民 潮?原本太平盛世,香港出入自由,很正常,但是遠走他鄉,靠賣樓這筆積蓄過活,則大大不妥。算紫微斗數,經常尋找一個「祿」,就是要求安身立命之道。尤其 是在外地,最好有本事自給自足,收入源源不絕,才不至於令自己陷入窘境,行動不再自由。

  剛巧海外讀者L來信,很有參考價值,原文照錄:「由九十年代到這兒(北美一城市),已經超過二十年,看見很多九十年代的香港移民,在這二十年間,將積蓄用掉七七八八。」

  「起初,他們看見這兒的生活水準及消費,比其他大城市低,香港一層樓等於這邊兩間大屋,於是選擇定居,初來乍到急不及待,大花特花買大屋買靚車。」

  「想不到十年間,物價飆升,加上移民後收入比前遜色(或沒收入),每月必要開支逐漸蠶食老本,甚至想換新的日本平價車也不敢,想回流(香港)買樓更加不用想。」

  「現在身邊還有香港的(中年)朋友想移民,提早辭職拿長俸,認為只要將手中那層樓變賣後,再在這兒隨便找份工作,便可以無憂到老。但他們永遠不會相 信,新(中年)移民在這兒有多難找工作……有工作也多是每小時十多元的體力勞動。」結果令自己消耗、勞損,又不是為打仗走難,值嗎?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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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靈氣逼人 康子) 

2014年10月20日 星期一

(轉貼) 以幸福換取移民

(轉貼 (星島日報報道) 


  終於看到適合移民的命格。
 
  除了本人的性情、學識,以及技能等等之外,其實最重要的,是謀生的能力。即是在多艱苦、多困難的情況下,也有本事賺錢。還要是在多艱苦、多困難的情況下,也有本事儲錢。

  紫微斗數以「祿存」代表,這是行走江湖的基本條件。

  要是移民在外,更理想加上「天馬」,即是在走動之中得財,愈走愈好、愈走愈富,試問世上還有哪處去不得?

  這一對寶貝,要是被分拆了,效力減半,最好互相呼應,運用在生命相關連的部分:像「事業」與「財帛」、「命宮」與「遷移」等等。

  最最最理想的,是兩個聯合起來,一雙雙,一對對,齊齊落在「財帛」,嘩,財星落在這位置,發揮得淋漓盡致,還要加上「天馬」運載,帶主人遠走四方,還 不是移民的最佳命格?還要代表後天「遷移」的部分,有「廉貞」星「化祿」。此星的特性,是必須遠離出生地,才可以有機會發展,否則鬱死於故土,還要沒人可 憐。

  本質合條件之外,還要「化祿」,即是在外有良好的機遇,不愁吃苦,再加上「財帛」的「祿存」、「天馬」,整個形勢加起來,簡直是移民之星,閃閃生光,令人愛不釋手。

  但是以上種種,要怎樣才可以形成?

  回頭看,則是一片愁雲慘霧:先是父母無力,生離死別,還要是獨生女,沒兄弟依靠,連做個樣兒,扮有手足的機會也沒有。

  由於父親早逝,家境窮困,生母可能捱得太苦,怨天怨地,恨神恨鬼,連女兒也嫌負累,竟無一點親情。剩下你孤零零一個,幸好性格堅毅沉着,肯忍、肯等,當先天條件差到這個地步,後天的「遷移」,才有那種近乎完美的夢幻組合出現。

  要是你得天獨厚,生下來已幸福快樂,還怎會需要移民?即使走得成,一切亦不及從前,卻又何必?這就是命運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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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靈氣逼人 康子) 

(轉貼) 傳說中的迷魂大法

(轉貼 (星島日報報道) 


  這種大法,現今已失傳。秘方是:三分溫柔、三分嬌媚、三分西洋花腔女高音聲底,混和之後,竟然還加一分天真無邪。 那種「天真」最命,原來一切的所作所為,當事人是不自知的。

   她只是以為唱唱歌、演演戲,鬧着玩兒的,怎料弄得各位神魂顛倒,家破人亡?嗄,小妹無心計。

  這個製成品,正是「李香蘭」,以中日戰爭為舞台,從十四至二十五歲,在那個奇詭慘烈的時空,紅遍中國、台灣、日本,顛倒眾生,最後喚得「漢奸」之罪名。

  自她九月七日逝世以來,餘波未息。年輕讀者問她的代表作,娛樂至上,幾十年後回看,仍有欣賞的價值。

  台灣的資深作家水晶,著有《流行歌曲滄桑記》,對李香蘭唱《夜來香》,有極高評價:「曲末一段如游絲的花腔,確實是空前絕後。」

  原來同時期的中國歌星,只有她曾經接受正式的西洋聲樂訓練。那是由於滿州映畫的日本人,刻意用心栽培,專誠找白俄女高音親授,難怪技高一籌。但無可否 認,她亦有特殊的演藝天分。歌詞中的「悽愴」和「思量」,只有當時表面風光、暗中惶惶不可終日的李香蘭,才可以通過歌聲傳達。

  除《夜來香》之外,筆者認為《蘇州夜曲》,才是她的代表作。前者中文版,流行幾十年不衰,後者只有日語版,是電影《支那之夜》(一九四○年)的主題歌,服部良一作曲,西條八十寫詞。

  你聽過之後,才明白甚麼叫「靡靡之音」:搖蕩如水,婉轉逢迎,簡直不必搞抵抗了!
  很奇怪,差不多五十年後,由日本男歌手ASKA(香港人暱稱的「叉雞」組合之一)重唱,竟然亦驚人的嫵媚。

  至於電影,一定要看《白夫人之妖戀》(一九五六年),即是《白蛇傳》,李香蘭演白素貞,才真的嬌艷入骨,令人驚慄。還有黑澤明《醜聞》(一九五○年),她演回自己,有種笑罵由人的氣概(以上推介,請看YouTube)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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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4年10月17日 星期五

(轉貼) 在揭開底牌之前

(轉貼 (星島日報報道) 


  沒有把握之前,千祈別揭自己的底牌。
 
  非到生死關頭,寧願保留實力,因為一攤牌,一切已在桌面曝光,沒遮沒擋,沒掩沒藏。

  蜜蜂知道,所以不會隨便出針。蠑螈知道,自斷肢體後要即刻逃走。連老鷹也知道,一抓不中,暴露行藏,獵物會乘機逃遁。

  所有正常智商的成年人,一律知道。除了學生。

  表達不滿是應該的,也是自由社會的權利,但是妄自將行動升級,對方若不賣帳,怎辦呢?

  既然鬧開了,公眾有所期待:請交出一個「主義」、一個方案,甚至是簡單如一個說法,也好。要是理論吸引、基礎扎實,自然會有追隨者。

  共產黨正是這樣崛起,資本論亦打開中產商貿的大門。人類俱渴求一種更美好、更公平的生活方式。

  若然不被建制接納,又如何?是著書立說,四出演講煽動?抑或通過傳媒、互聯網等,發揮民間的影響力?

  落於下乘的使用暴力:你不服?殺!

  像日前提及,成立於二十世紀七十年代的日本赤軍,或巴勒斯坦的赤色十月,或北愛爾蘭的IRA,以至最近激進回教組織IS等等,企圖以恐懼震懾民眾。

  再數遠一些:太平天國、白蓮教、義和團,則混雜了宗教元素,標榜具超自然力量。

  諸如此類,各師各法,各自招攬,你召集到多少群眾看你的本事,但是本身,一定要預備一張夠厲害的底牌。否則,憑甚麼開聲?

  江湖規矩:先是口角,繼而動武,真的要打起來了,難道你竟哭哭啼啼,才撒嬌:「不玩了!」

  喂,孫中山搞革命之前,也曾公車上書,求見李鴻章不遂。或重信房子創立赤軍之前,原是學生運動的溫和派。

  真的行不通,才露另一手底牌。以紫微斗數顯示,則是先天「命宮」與後天「遷移」的分別,要是心中無底,還是回學校唸書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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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4年10月16日 星期四

(轉貼) 終至內訌收場

(轉貼 (星島日報報道) 


  這不是詛咒,而是無可奈何的宿命。亦是人與事發展的必然過程,尤其是所有反建制組織,既無建章,又無制度,於是從始創期的激情,很容易就一路衍變成內訌。
 
  說起反建制,近代最厲害的代表,首推一九七一年成立的日本赤軍(JRA)。首領是日本人重信房子,他們的反政府行動,不止是「佔」、「坐」,或使用社交網絡。

  那個年代,年輕人比較「重口味」:劫機、屠殺、使用衝鋒槍與逼擊炮,代表作是一九七二年襲擊以色列特拉維夫的羅德機場,造成超過一百人傷亡,赤軍成員亦有兩名喪生。

  相比起來,最近鬧佔中的香港學生,簡直是純情好寶寶,只是喜歡玩阻街吧了。

  為甚麼要重提赤軍?話題又要扯回李香蘭。前輩作家在今年二月,於生果專欄提及二○○四年十月,她往東京葛飾區的拘留所,探望服刑中的房子。

  當時的李香蘭,已是八十四歲,而那位前赤軍首領,亦已近六十。

  應該是她們的最後會面。其實二人結緣於一九七三年八月的黎巴嫩,即是在突襲機場之後,房子成為名震世界、各治安單位聞風喪膽的女魔頭,而李香蘭竟然以電視台節目主持人的身分,成功進行訪問,亦創下她傳媒事業的輝煌的一頁。

  今年九月初李香蘭逝世,房子則仍在日本服刑。當初她參加學生運動,初譽為「天才領導者」,後來走上激烈的革命路線 ,是因為受日本近代的「亞細亞主義」影響,希望與泛太平洋國家結盟,一起反擊美國的霸權侵略。

  她與十多名熱血的日本青年,共同建立「赤軍」,發動過多次國際性的襲擊行動。可是一九七二年內訌,在日本的淺間山莊,發生殘酷的內鬥,死者包括一名懷孕八個月的女成員,令組織從此遠遁中東,不能在日本立足。

  亦導致學生運動褪色,房子沉痛反思,二○○○年被捕,二○○一年在獄中宣布解散赤軍,並向所有受害者致歉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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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靈氣逼人 康子) 

2014年10月15日 星期三

(轉貼) 反客為主.反敗為勝

(轉貼 (星島日報報道) 


  假如你要求世上有一處桃花源,滿足你的所有需要,事屬虛妄,必然會失望。
 
  但假如你有抱負、有專長,尋找到適合發展的環境,埋頭苦幹,則必有所成。

  前者是被動、想像、不切實際。

  後者是主動、實幹、理智精明。

  中間沒有好壞、是非、黑白之分;對移民生活來說,只有「適合」,或「不適合」。

  當大難臨頭,天災人禍交沓而至,哪管你適合與否?一定要逃難,保住性命為先。

  像香港上世紀的五十年代,擠滿從各地湧至的難民,根本沒有其他選擇,只有感恩,只求生存,並且努力地適應。

  偶然有些爭拗,也盡量避免小事化大,三扒兩撥就過去了,竟然還有幽默感,拍成電影《南北和》、《南北一家親》,當喜劇看,大家一笑置之。

  相比起來,新一代緊張許多。寸步不讓、寸步不放,反映在科技先進、資訊發達的內裏,底子虛怯,個人自信及量度嚴重不足。

  最近因李香蘭的死訊,回想起訪問她的經過,還有她在亂世風雲、中日兩國夾縫中的生存力。

  要說難處,要說淒涼,她三日三夜也數不完。但是這個女人的最大智慧,是沒有花一秒鐘,在自怨苦命,或委過於人,而是一往直前,創造更美好的生活。

  同時,將過往的一切不幸、一切委屈,甚至是所有醜聞,統統轉化為營養,送她往更高、更有利的位置。

  過程之中,當然要付出代價。但只有這種心態,才能夠在任何混亂的局面中,反客為主、反敗為勝,而不是當一個自我感覺良好的受害人。

  不論在任何黑暗的時代,必然有一線生機、一線曙光,只要懂得把握,逆流而上,任何一處也是樂土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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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靈氣逼人 康子) 

2014年10月14日 星期二

(轉貼) 世外桃源.終非樂土

(轉貼 (星島日報報道) 


  我們中國人喜歡移民,應該歸功於陶淵明的《桃花源記》。
 
  「晉太元中,武陵人,捕魚為業。緣溪行,忘路之遠近。忽逢桃花林……」一千六百年前的文章了,現在唸起來,溫柔敦厚,仍令人悠然神往。

  可能嗎?歷代的祖先,不知試過多少遍,華人移民遍及地球上每一個角落,其勇氣及毅力,不可思議之至。

  這種中國特色的移民,與西方不同。歐美人士要開墾、拓荒,強加宗教與文化,帶侵略佔據的精神,甚至以殘暴手段消滅原住民,擺明是要入主。

  中國移民則沿用《桃花源記》的小自耕農心態,自知寄人籬下,安分守己,只求有一片耕地,自給自足,有餐飽飯吃已心滿意足。

  還有句老話:「樹高千丈,落葉歸根」,不論去到多遠、多久,始終惦念覑故土;在番邦打擾人家一輪,不好意思,待家鄉太平之後,即刻收拾細軟回去。我們一直是這樣想,只求暫避,不圖永久,因為聰明的中國人,早知道沒有可能。

  世外桃源,終非樂土,短期內寄居尚可,長遠而言,到處楊梅一樣花,人性的缺點不會改變。

  當中日戰爭爆發,局勢最黑暗、最絕望之時,中國人除了奮勇抗戰,還有一個很自然的想法:移民。

  上海有位最暢銷的作家,是來自四川的還珠樓主,他在報刊上連載的仙俠小說:《蜀山劍俠傳》、《青城十九俠》等,成為淪陷區人民的精神鴉片。

  他的故事總是這樣開始:天下大亂,民不聊生,幾家好友結伴避世,遁入四川深山,或遠赴海南荒島,遠離腐敗社會,希望開拓新天地……

  非常之「桃花源」。開始時大家很歡喜,在淨土中安居樂業,逐漸,人性的醜惡浮現:貪婪、嫉妒、自私、怠惰等等,發展成內訌,終至悲劇收場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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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靈氣逼人 康子) 

2014年10月13日 星期一

(轉貼) 一步走錯.半生落索

(轉貼 (星島日報報道) 


  在成年人的世界,有一條很討厭的潛規則,叫做「舉手不回」。
 
  討厭在於並非明文規定,卻是深深鐫入人們的基因,而且年紀愈大,箍得愈緊,簡直是鐵案難翻。

  明明記得年輕時,一切容易得多。

  勞作做壞了?重新來過。寫論文錯了,從頭開始。

  找錯對象、愛錯了、有誤會、得罪過……統統不要緊,當粉筆字抹掉,明日,又是新的一天開始。

  逐漸,開始覺得手腳放慢,身段沉重。

  為甚麼以前飛信辭職,話咁快已經搵到新工,仲有三份任揀?而現在,竟然水盡鵝飛,無人聞問?

  又為甚麼以前拍拖、換畫、劈腿,再拍拖、再換畫、再三劈腿,不知幾有型,而現在,身邊竟投來鄙視的目光?

  諸如此類。只因為,快活不知時日過,縱使我們自欺欺人,拼老命自稱「心境年輕」,而年華逝水,時間不會等人,其他人亦不會饒恕人。

  像李香蘭的傳記電影夭折,以為不要緊?李翰祥拍壞了,羅啟銳與張婉婷可以接手再來過?

  不不不,阿姐你那一次變心,連帶身邊所有因果,皆全盤逆轉。只要走錯了一步,一念之差,原本的繁華盛景,像魔術般消失,剩下你孤獨地,留在時間的長河上,零星落索。

  可否糾集勢力,再整軍容,一切重新開始?

  恐怕要下輩子了。時機剎那間錯過,後浪如潮水般湧上,將你沖得頭暈眼花,頓時迷失方向。待定下神來,眼前物是人非,盡皆變樣,才驚覺一切已太遲。

  成年人結錯婚、入錯行、移錯民、辭錯職,以至說錯一句得罪別人的說話,皆是恨錯難返。沒奈何,唯有揹着債與罪,繼續往前走。為免做錯決定,難怪有人寧願不動,以不變應萬變,也是一種處世自保的良方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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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靈氣逼人 康子) 

(轉貼) 天魔亂舞.入迷魂陣

(轉貼 (星島日報報道) 


  李香蘭終於逝世,傳奇卻沒有完。
 
  香港一份資深文化月刊,最新一期,刊登「影壇教父」吳思遠寫《電影李香蘭傳奇的夭折》,揭露李香蘭晚年的最大遺憾。

  說是「最大遺憾」,並沒有誇張。筆者在一九九一年五月往東京的眾議員會館,專訪當時七十一歲的山口淑子(李香蘭本名),曾經問及她對傳記電影的看法。

  原來自一九八九年,她的自傳出版後,反應熱烈之極,日本人已多次拍電視劇,以及改編成音樂舞台劇。

  但是最搶手的電影版權,她故意留給中國人:「因為想在有生之年,看到由中國人拍李香蘭的故事,給她一個公正的評價。」

  當時屬意的導演,是《秋天的童話》之最佳拍檔:羅啟銳與張婉婷,雙方情投意合,只是未決定女主角人選。

  現在吳思遠寫的文章,時間發生在筆者訪問刊出後(一九九一年六月二日及九日)兩年,於一九九三年的初秋。

  當時的吳思遠,應忙於監製李連杰的《黃飛鴻》系列,忽然收到日本領事館通知,說李香蘭來到香港,要求與他會面,商議自傳改編成電影之事。地點在尖沙嘴 的麗晶(現洲際)酒店,過程很順利,落實由羅啟銳編劇、張婉婷導演、吳思遠監製。不久,吳專程往東京洽談合約,答允付李香蘭版權費五十萬美元(約三百九十 萬港元)。

  最難忘的經歷,是晚上專程往一家小沙龍喝酒,老闆不停播放李香蘭唱的原版《夜來香》,她通過電話,在另一端同步輕聲哼唱起來:「夜來香,我為你歌唱, 我為你思量……」歌聲蒼涼,時空交錯,吳思遠頓時熱血上湧,一陣暈眩,幾十年的離亂歲月,彷彿在那一刻凝住。

  世傳的「天魔亂舞」,相信正是這種境界,有意無意之間,李香蘭擺下迷魂陣,令人忘形傾倒。可惜她後來變心,轉投李翰祥,自傳竟淪為爛片,親手造成沉痛的遺憾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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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靈氣逼人 康子) 

2014年10月10日 星期五

(轉貼) 遇上不要錢的人

(轉貼 (星島日報報道) 


  當你遇上不要錢的人,跟他講經濟損失、講利害關係,是沒有意義的。
 
  因為在他的人生、在他的世界,早已將利益置諸於度外。

  說起來很邪門,從命理的角度看,身邊的這類人,竟愈來愈多。

  筆者擅長的是紫微斗數,凡是思想超脫,追求精神上滿足的朋友,俱是「天梁」、「天同」、「天機」等星入主「命宮」或「福德宮」,主導整個人的思想與行為。

  他們俱是聰明、善良、真誠,相信世上有公正與公義,並且感情豐富。

  在筆者成長的上世紀七、八十年代,十位朋友之中,只佔一或二。

  可是在二十一世紀的現今,這類朋友竟十佔六、七。

  曾經以為是筆者的社交圈子限制。

  後來遇上幾位用八字的玄學家,說法竟然相當接近。

  他們亦逐漸成為社會的主流,應運而生,不追求買樓、買車、買表,或升職加薪。

  所獻身的目標,是不講求實利的環保、公益、平權等等,不再是唯利是圖。

  為甚麼這種人成大多數?因為他們的父母,以及上一代,整體上都經濟富裕,既然「大人」有,年輕人還怎會稀罕?於是急急追求別的去。

  但究竟孰因?孰果?

  他們是富裕社會的必然產品?

  還是因為出生後,社會才富裕起來?


  真的不知首尾,中國人唯有一律稱為「氣數」。
  歷史上的每一次巨變,就是決定於每一類人的多寡。像十八世紀的法國中產階級、十九世紀的俄羅斯工人,以至二十世紀的中國農民。

  現今的香港,則是「不要錢的人」。

  還好,總比「不要臉」、「不要命」等強得多,後兩者簡直是無數講,希望將來未至於那地步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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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靈氣逼人 康子) 

2014年10月9日 星期四

(轉貼) 佔領倫敦之後

(轉貼 (星島日報報道) 


  你執政,我不滿。以往,大家會搞革命,敢把皇帝拉下馬,怕誰?
 
  但是在現代,我不會,怕痛。

  同樣地,我執政,你不滿?以往,會派軍隊入城鎮壓,殺你頭、抄你家、誅你九族,雞犬不留。

  但是在現代,我不會,怕被罵。

  根本是時勢已大大改變,民智已開,執政者沒有那麼權威,追隨者沒有那麼効忠,老百姓沒有那麼順從。

  在二○一四年的香港,洗碗工也懂得跟你講人權,新移民也懂得搲盡每一種好處,人人怕蝕底,人人怕付出,試問,應怎樣管治?

  難道政權、產權、父權等等,全綫崩潰?

  卻又未至於,因為新一代不太認真,以往不聽話的人造反,為謀你的朝、篡你的位!

  現在大家怕辛苦,最好做仍是你做,日日七二十四返工,我在旁指點江山,得閒走去玩,你做得不好我就罵,但放心,又不會炒你,炒咗你誰肯來做?

  以上種種,不止是在香港發生,而是全球同步(除了後起的中國)。

  像澳洲有位匿名讀者,連續寄多封信來,信封有漂亮的澳洲郵票,內容以流暢的英語寫成,痛心疾首,正是看不過新一代的行徑。

  遺憾的是,別說「佔中」,我們看元祖搞手,二○一一年的「佔領華爾街」、翌年的「佔領倫敦」等等,都是開始時,挾雷霆萬鈞之勢,舉世矚目,一夜成名。

  逐漸,誰敵得過歲月消磨?

  當你只有口號,卻沒學識、沒理論、沒基礎、沒有扎實的底子裏子之時,試問可以在街頭坐多久?

  香港比紐約、倫敦更優勝之處,是天氣和暖。

  二○一一年晚秋在倫敦,示威地點布滿彩色帳篷,內裏空空如也,淪為遊客景點,原來示威者怕冷,都回家去了,現場只是一個發臭的爛攤子,還有大量垃圾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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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靈氣逼人 康子) 

2014年10月8日 星期三

(轉貼) 間中不滿.得閒來坐

(轉貼 (星島日報報道) 


  逐漸,不止是尊貴的議員,大家也懂得運用《拉布真陰功》(二○一二年七月九日)。
 
  秘訣:一定要拉得夠長。二是要懂得用「陰力」。

  三、拉完之後,陰完之後,還要當機立斷,見好即收。不然,就不是「拉布」,而變成「拖布」:髒、濕、累、Cheap,整件事變得非常之唔型。

  大勢所趨,如果唔係點鎹?為表示不滿,難道用開山刀、逼擊炮?太激,更加不想淪落在旺角打爛仔交。

  唯有靜坐,印些潮T,搵潮人上台講兩句、唱兩句,跟住我們要飛台灣玩滑浪,或要趕往首爾血拼。

  治安單位你又奈得我何?別說動警棍,只是噴胡椒噴霧、擲催淚氣,經已鬧得驚天動地、鬼哭神嚎。

  更別提第一下槍聲。至於坦克車?嘿嘿,簡直是石器時代的玩具,現在誰敢開出來?

  於是情況發展下去,大家都學識別太認真,像老夫老妻,老皮老肉,脇頭打架脇尾和。

  凡事太順從、太配合是不行的,為免老公當我無料到,得閒要駁嘴、扭計,行出屋外十公尺範圍的街邊坐坐。

  老公又不必太緊張,千萬別認為面子受損,大男人、大丈夫的尊嚴受挑戰,而手持菜刀出門喊打喊殺。

  時代不同了,街坊會看不過眼,警察會拉,輿論又會抱不平,這是個尊重人權、關注溝通的世界。

  大家傾唔埋,咪唔傾住,一邊去靜坐,另一邊去放假,攤抖一至兩星期,只要交通不擠塞、垃圾不堆積、黑社會未參與以前,公眾仍然是會容忍的。

  相比起一九四九年內戰、一九六七年暴動,以至一九八九年鎮壓,今年的佔中運動算是理性溫和,象徵時代不斷進步。

  好得很,以後有不滿,不妨走出來坐坐。執法者亦要勸勸,彼此交足戲,但是記住趁勢收篷,大家好做,如此這般,得閒又來過,天下太平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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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靈氣逼人 康子) 

2014年10月7日 星期二

(轉貼) 生活快樂.搵食艱難

(轉貼 (星島日報報道) 


  有些朋友喜歡外國飲食、外國文化、外國娛樂。於是以為可以在外國生活:很適應呀。
 
  又有些朋友,不滿工作、不滿社會、不滿政府。於是以為移民外國之後,一切會自動好轉。

  前者,忘記了現實生活之中,一個極重要的項目:謀生。

  後者,則忘記了現實生活裏,另一個重要項目:過分樂觀。

  在外國留學、進修、旅行、度假,以至公幹,一般來說,會有愉快經驗,因為統統是一種消耗。對當地人來說,即使看不順眼,言語不合,亦會比較容忍,因為 預期你們是「短暫逗留」。但要是你入籍居住,跟他們爭職位、爭設施、爭福利等等,即是變成競爭者,嘴臉會完全不同。

  除非你有特殊技能,或當地急需要的行業專才,否則,在當地生活步步艱難,這是移民之前,必先要準確判斷。

  照道理說,香港人經歷過幾次移民潮:「六七」、「八九」、「九七」,以至回歸後往內地遷徙,形形色色,林林總總,應該有豐富經驗。但是新一代的年輕人,仍然是充滿憧憬:祖父祖母、爸爸媽媽,你們做不到的,我們未必做不到!

  他們的移民目標,不一定是上一代的美加、澳紐,或英國等英語系國家……而是台灣。所追求的,亦不一定是更高質素生活,或更優良的學業及就業環境。很大 部分,只是想開家小小的咖啡店、畫廊、書店等等,要求不可以說是很高。卻沒有考慮稅制、法治、教育,以至天氣。幾時香港淪落到這個地步?竟然要急不及待, 不顧一切的離開?

  上幾代香港人,曾經前仆後繼,換來種種教訓:年紀大了,回來看醫生,或孩子大了,回來學中文,以往的種種不好,忽然又變成世界獨有的優點,啊?抬舉、抬舉。

  當然有移民成功,開枝散葉的光彩例子,但俱是靠努力苦幹。遠走他鄉,一切從新開始,不宜盲目樂觀,本地解決不到的問題,外地亦未必解決得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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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4年10月6日 星期一

(轉貼) 神仙(魚)也移民

(轉貼 (星島日報報道) 


  朋友業算命,最近生意好到不得了,從政府到小商店,從投資銀行至傳媒,人人幫襯,人人問移民。
 
  「移民」?這是個沉寂已久,今年被火熱翻炒的題目。

  對香港人,甚至是中國人,一點也不新鮮。我們習慣了往外跑。可能是民族性比較善良,又可能是怕挑釁動亂,怕惹事,怕抄家……凡是有風吹草動,走!一九 六七年左派暴動,移民。一九九七年回歸,移民。一九八九年六四民運,移民。終於來到二○一四年佔中,催淚彈一射,又移民。

  先別說辛亥革命、中日抗戰、國共內戰等歷史大事。只是自一九四九年以來,香港太平盛世,竟已鬧過多少次移民潮?假如有本事開移民公司,一定發大達,華 人為移民,中南美洲的小國也肯付巨款,排覑隊去。做算命亦不錯,尤其是用紫微斗數,命中是否適合移民?飄洋過海之後,能否維生?打開命盤,一目了然。

  理論上,沒有移不到的民。有志者,事竟成。假如你覺得非走不可,不惜一切、不顧一切,賣當借也甘心的話,恭喜你,一定走得成。問題是:移民之後,能否解決所有問題?有些人可以,有些人不。

  香港人曾目擊過,上兩至三代的移民潮,十年、二十年至三十年的後果。曾經有前輩玄學家,九七前搞了兩次移民,耗盡家財,後來還不是回來香港?臨老甚至移居內地。但也有適合遷移,轉換環境之後,風流快活的例子。

  像聰明朋友,喜歡養熱帶魚,家中一缸白白胖胖的小接吻,與瘦瘦削削的小神仙,原本相安無事。大了點就麻煩,尖面尖嘴的成年神仙魚,開始互相攻擊,還欺 負眾接吻魚,追追追、啄啄啄,實行要種族清洗,獨霸那小小的魚缸。朋友果然聰明,當機立斷,將所有神仙,移往另一水缸,魚口分散。很奇怪,本來躁狂的神仙 魚,在新環境反相親相愛,團結一致,因為要聯合對付一尾體積龐大、喜怒無常的虎紋琵琶。於是水族恢復平靜:每一種魚也快樂,只看你能否找到最適合你的魚 缸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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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轉貼) 漂亮的孩子?我收養

(轉貼 (星島日報報道) 

  你可有想過,你不是父母的親生孩子?
 
  日前,說起李香蘭的身世:一家子都是扁口扁面的東洋孩子,只有她,大眼高鼻長睫毛,像個活生生的洋娃娃。

  問她,李香蘭說山口家的祖先(她原名山口淑子),曾經有法國血統。

  加拿大星島A1中文電台的小瑜,說她可能整過容。

  但是聰明朋友更有創意,她認為「李香蘭應該是收養的」,小孩子出奇地漂亮到那個地步,在日本家庭很不尋常。尤其是那個戰亂的時代,東三省人種混雜,不少俄羅斯人流落東方,被任職滿州鐵路的山口文雄,撿回來收養,並非是不可能的事。

  當然要長得好樣子,說得露骨些:「奇貨可居」。不論在任何時代,色相永遠吸引。聰明朋友居然有這種想法,因為她小時候,曾經目擊過類似的事件發生。

  那是十多二十年前的香港,相當先進文明。朋友的鄰居是中醫,造詣精湛,生活優裕,唯一的遺憾,是夫婦年逾五十,膝下猶虛,難免感到寂寞。

  某一天,一對年輕男女上門求診,女子竟要求服藥墮胎。中醫看他倆才十多歲年紀,健康、漂亮,應是烈火青春,不慎懷孕,卻又沒打算或能力結婚,才出此下 策。要是二人長相醜陋、猥瑣、殘障,或有吸毒、酗酒等不良習慣,中醫怎會多管閒事?收錢開藥,且由得胎兒打掉。可是長得好永遠佔便宜,即使大家往平機會投 訴,也阻止不到人類「好色」的天性。

  當時中醫沒開墮胎藥,反而說服女子將孩子生下來,他負責一切開支,並憑專業技術,替她產後進補,還額外送贈一大筆錢,代價是要將孩子送給他們夫婦收養。

  那對年輕男女答應了,後來女子住下來,生下一名漂亮的女嬰,亦守諾言,收過酬金之後,果然頭也不回,開始新生活去。女嬰在醫館長大,美得出類拔萃,但 是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的身世。有些鄰居是知道的,卻不會多嘴,幾年後舊樓遷拆,老街坊各散東西,再沒有人提起這件事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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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轉貼) 將一切不幸當營養

(轉貼 (星島日報報道) 


  今天裏,你可感到受欺負?遭逼害?被排擠?先別動氣,發火或躁動,於事無補,反而被對方加你一條「動亂挑釁」的罪名,親者痛,仇者快。不如,將一切不 幸、一切屈辱,以及所有無理對待,完全吞下,然後仔細咀嚼,品嘗箇中的滋味……啊,原來被人這般對待,會感到苦澀悲痛不平,林林總總,逐步轉化為壯大自己 的營養。李香蘭的成長過程,正是如此。當二十三年前,筆者首次踏入她在東京的參議員辦公室,除了「李香蘭」中國時代的印記:中文版自傳、中日關係著作、齊 白石的贈畫《瓜果圖》,以及毛筆、宣紙、石硯、玉紙鎮等等。
 
  還有戰後,她以「山口淑子」之名,替富士電視主持下午三時的資訊節目:訪問戰爭中的越南、柬埔寨、中東等地的留影,還有與戴卓爾夫人、阿拉法特、北韓 前國家主席金日成,以及上世紀七十年代日本赤軍女首領重信房子等合照,完全顯示她在世界政治舞台的活力。中日戰爭時的風光已完結,當電影明星的號召力終過 去,當時間消逝,你年華漸老,體力漸衰,又背負覑以往的種種惡名,試問:怎能生存下去?要是在三十歲前死掉,倒還乾乾淨淨,但是不,中年這一關,比我們想 像中及預期中,更為難過。

  老實說,假如「李香蘭」是男人,相信早已垮掉。戰後的日本,百業蕭條,謀生極度艱難,她自傳中曾提及,一位戰時在上海,替她擔任聯絡工作的情報人員山 村享,戰後回國,找不到工作,躲進東京近郊的樹林裏,服毒自殺(?),遺體還遭野狗啃爛,竟可以淪落至此。女人卻好在可以嫁人,她一嫁美籍日裔的雕刻家野 口勇,一九五八年二嫁大鷹弘,開始從政。對中國政府,則徹底認錯:「那些是我二十歲前,分不清是非時所犯的錯,深感後悔,請求原諒,絕不再犯。」

  曾經多次帶訪問團往中國修好。九月七日逝世,中國外交部亦正式發言致哀,總算是有始有終。亦可見李香蘭陰柔、善變的生存能力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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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轉貼) 在時間的殘酷轉變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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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李香蘭的傳奇(一九二○年至二○一四年)已落幕。在這九十四年的生命裏,她帶給我們甚麼啟示?
 
  據筆者的觀察,可歸納為兩大項:一、柔。二、變。

  身為戰時「李香蘭」的十年,她享盡光彩與名利,但同時,心底下雪亮:冒認中國人的身分,千萬不能揭穿。無可否認,這個改造計畫幾乎無懈可擊,她成為日本軍國主義最盛放的艷麗奇花。說「幾乎」,是因為縱使瞞得過所有人,卻瞞不過她自己。

  由於自少女時代,已受嚴格的中國國學及生活訓練,令她成為徹頭徹尾,深植傳統中國思想的日本人。

  像具有深厚國學基礎的胡菊人,讚揚李香蘭「為對方設想」,其實正是我們孔、孟之道所宣揚的「仁」。

  當她成功被改造成中國人,又要她做出傷害廣大中國人的行徑之時,等於將個人的精神與品格,強行粗暴撕裂!要不是她極堅強,早已神經崩潰。這種「強」, 並非剛烈,而是中國式的柔韌,完全體現於道家精華,玄門正宗:以虛御實,以陰勝陽,以柔制剛。戰時,曾經無數次,日本人罵她是「支那狗」,中國人又罵她是 「漢奸」。名副其實,兩邊不是人,試問一個十多二十歲的小姑娘,孤獨無助,向誰訴苦去?當日筆者問及,她搖搖頭,神情惘然,雙手按在胸前:「一切只藏在心 裏。」

  每當煩惱到不堪,唯有獨自往北京的太廟公園,在古柏參天的小徑中,孤獨地散步。

  只有「忍」(尖刀插心)和「等」(竹下入寺)。她甚至不敢提及,任何懷念或有好感的中國及俄羅斯朋友,因為一旦表露,對方即受牽連,然後無故消失。所 以直至日本戰敗,民國政府將她拘捕,一九四五年宣判死刑時,她反而鬆了口氣:不用再假裝了,罪有應得,死掉算吧。卻沒想到,日本人的出生證明,救她一命。 從此遣返日本,隨覑時代轉變:電影明星、電視節目主持、競選參議員,以至努力中日友好,要是稍有跟不上,即被歷史的洪流淹沒,還怎可能活至九十四歲?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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