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3年11月29日 星期五

(轉貼 ) 順流逆流.一息天涯

(轉貼 )  (星島日報報道) 


  今日我們坐定定,說起上世紀八、九十年代的往事,懷念張國榮、梅艷芳、羅文、黃霑等等,多溫馨。

  但是十年前,不是這樣的。

  當時的香港人很殘酷,一切要趕趕趕、快快快,不論任何行業,你慢一些,好去死;你老一些,更加要死,咪阻住地球轉。試回看當年的傳媒報道,尖酸、惡毒、刻薄,忙不迭的捧新人上場,對舊人一律踩!踩!踩!

  幾時有「集體回憶」?何曾有「香港本位」?甚麼是「本土創作」?聞所未聞,我們喜歡自相殘殺,趕絕各位前輩。  不止是傳媒的問題,根本社會風氣如 此。仍記得二○○二年,梅艷芳開告別演唱會,當時大家已知道她身罹絕症,還記得有位資深娛樂組主管,哭着說:「阿梅快要死了,出來唱,竟然只開得六 場……」

  不由得你不欷歔。可能當年的香港太好景,風風火火,人人急於上位,及至二○○三年沙士大劫之後,眼前無路,才想起要回頭,開始有人哼起《獅子山下》。 可惜黃霑等不到了,早在一九九二年,與筆者初次見面時,他已經感受到新興填詞人的壓力,罵起來口沒遮攔:「基佬嚟嘅,點寫情歌呀?佢哋識嗰種感受咩!」

  但是潮流這回事,不能夠以常理解釋,法文稱之為:「A La Mode」(風尚),真正是來去如風。我們既不知此風從何而來,往何而去,只知道順風者生,逆風者亡,千萬不能夠跟潮流對抗。

  霑叔偏偏卻看不穿。也難怪,從二十多歲起,他一直帶領潮流;五十歲後,仍寫出風靡一代人的《滄海一聲笑》,正玩得高興,怎甘心被人說「Out」?

  可惜現實是這樣殘酷。其實潮流或去,或來,有順,有逆,每一個人俱受到時間的洗禮,當環境逆轉之時,低低頭,忍忍氣,一息過天涯,轉頭又當你是寶。要 是霑叔仍在,只是接那些老香港的懷舊騷,不知多紅、多風騷,還要忙於跟各位阿哥、阿姐,笑罵調情鬥不文……他忍得過去就好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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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靈氣逼人 康子)

(轉貼 ) 任性愛恨.任性損耗

(轉貼 )  (星島日報報道) 


  小孩子沒自制力,社會仍然會縱容。

  成年人沒自制力的話,會慘受社會的嚴厲懲罰。

  這裏面有一套潛規則,縱使你沒犯法、沒開罪人,走出來依然步步艱難。

  譬如說:貧窮,尤其是五十歲後,簡直罪無可恕。

  或花心,多緋聞,令已婚者人人自危,還要不擅處理,搞到家嘈屋閉,妻哭兒啼,必然遭公眾鄙視。

  還有是不懂進退,不識時務,跟你的朋友翻臉,卻與你的敵人握手。

  說起來,一九九二年的黃霑,正是處於上述的不利處境。

  為甚麼一個才華橫溢、曾經賺過很多很多錢的名人,中年後竟獨居舊樓?還要是租來的,當時甚至請不起幫傭,是舊屋的菲姐與司機等看不過眼,偷空出來替霑叔義務砜勞。

  只因為他仍然任性,仍然盡情,愛得盡、恨得盡,毫無保留。這種處理感情的態度,連繫管理我們生活上的資源,包括錢財,於是連資金也耗盡。

  李白曾經有名句:「千金散盡還復來!」,這話是騙人的,應該是詩人的良好意願及浪漫想像,一塊錢花掉就是花掉了,永遠不會自動跑回來,我們唯有努力賺錢。

  可惜,人生的高收入時期,以及賺錢機會並不多,過去就過去了,你不能憧憬好景長存,花常開、月常圓等等,俱是不切實際的幻想。

  那麼錢財損耗又如何?有甚麼大不了?卻不知道,錢財是生活的資源,缺乏之時,令我們沒機會選擇。

  當時霑叔急於抓銀,埋怨蔡瀾堅持高身價,不肯續拍電視節目《今夜不設防》,又為了多一些稿費,不惜投向新開的報章,而得罪了相識幾十年、一向善待他的傳媒大亨。

  正因為財窘,沒轉圜的餘地,被逼錯錯錯,做出一連串錯誤的決定,後來被逼至死角,還囑咐筆者替他「報仇」。

  整個走下坡的過程,觸目驚心,令人深刻反省,偶然懷念霑叔之餘,亦會替他感可惜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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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靈氣逼人 康子)

2013年11月27日 星期三

(轉貼 ) 感情不設防的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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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小孩子與成年人的分別,是前者沒有自制力,而後者一定需要。

  社會對小人兒不苛求:任你吃、任你笑、任你哭、任你玩,喜歡的就拿去,不喜歡的就扔掉。

  這段好日子不會久,當你踏入少年期,頭頂的緊箍咒開始收窄;成年之後,大家預期你要加入建制,與生產大隊一起為集團努力。

  要想特立獨行,除非你很很很有錢,或很很很有本事。

  黃霑屬於後者,由於天生才華橫溢,少年得志,香港社會對他很包容,特准這個成年人任性、率真、爛口、花心、喜怒哀樂一律形於色。

  於是將他的頑童期延長。誰不喜歡霑叔?大情大性、大說大笑,第一次見面,他竟然可以傾心相告,打開肚皮任你看,在感情上完全不設防。

  從命理的角度看,紫微斗數十四主星之中,以「天同」最為切合。此星主精神享受,不慕富貴榮華,又不屑爭權奪利,只愛抽象的音樂、藝術、文化等等,與現實生活經常發生矛盾衝突。

  要是男命「天同」星,除非生來是富二代,否則很易變憤青;女命「天同」,則多數天生美艷,性情柔順,主見不強,可以在婚姻方面謀出路。

  又由於這種人天生太善良,缺乏攻擊力,防守力又弱,必須加入其他主星,才有機會建立一番事業。

  譬如「天同」會「太陰」,增加聰明機變,足以應付社會上複雜的人事關係,或會「貪狼」、「廉貞」等,令本身是演藝才華,起碼有一技傍身。

  後者的代表人物,正是黃霑,與先前提及的《其後》女星藤谷美和子。他們都是本性善良、天真、酷愛音樂、不通世務,感情上又不設防的好人。年輕時,大家會對他們較容忍,視他們的輕狂為「傳奇」。中年之後,那種超齡的任性,逐漸會變成負累,年紀愈大愈沉重。

  幸好他們的善良,令他們逢凶化吉,可是中間的跌宕,已不足為外人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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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靈氣逼人 康子)

2013年11月26日 星期二

(轉貼 ) 自由放任.竟惹寂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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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上星期日是十一月二十四日,正是黃霑去世九周年的日子。

  思憶故人,於是想起一九九二年時,跟他說起《滄海一聲笑》,當代人俱為此曲傾倒,可是霑叔自爆,歌詞有一處矛盾錯誤。

  筆者當場被考起,只記得後半闕由景入情,從原先的天空海闊、無拘無束,轉為後來的個人感受,似是有點別扭,不過無損創作的主題完整。

  而且感覺先行,只是約莫有少許不妥,何必深究?不懂得理性的分析及表達出來,唯有答他:「實在看不出。」霑叔哈哈大笑,像頑童般得逞:「歌詞一開始,經已說:『浮沉隨浪,只記今朝』……」  「但是後來兩段:『清風笑,竟惹寂寥』,又:『蒼生笑,不再寂寥』,既然那麼看得開『只記今朝』,仲點鬼理得後來『寂寥』不『寂寥』?都話『只記今朝』咯!」他又哈哈笑,雖然說得好像有理,但筆者仍是覺得問題不大,就此丟下,幾乎忘記此事。

  及至最近,找出霑叔當年送的《東方不敗》CD,裏面有本林青霞古裝劇照的小冊子,上錄《滄海一聲笑》歌詞,其中兩句:「竟惹寂寥」、「不再寂寥」,給他用藍色原子筆畫住,當時情景,竟似歷歷在目。

  事隔二十年,霑叔亦離世近十年,筆者仍始終覺得,這段詞沒有寫錯,所謂「矛盾」:只是忠實記錄了當時他的心境。人生正充滿矛盾,感情正充滿矛盾,我們在追求個性解放的同時,亦有眷戀繁華熱鬧的矛盾。

  尤其是黃霑,他一方面怕受婚姻束縛,一方面卻又嚮往不停追求愛情,試問哪個女子承受得了?於是一路追求,一路自我矛盾,兼且傷及連串無辜。

  後來狠心割捨,拋下一切,以為終於得到自由,可是獨居孤樓,冷冷清清,感覺到寂寥,也是無可避免之事。

  或許,這是自由的代價。我們既要逍遙自在,必然失去呼朋引伴的樂趣,或是左右時局的影響力。又或許,世上根本沒有百分之一百的完全自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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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靈氣逼人 康子)

(轉貼 ) 一聲笑.笑錯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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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今年(二○一三年)是張國榮逝世十周年,又是梅艷芳死後十周年,香港俱有紀念活動。

  卻不知道,仍有人記得黃霑否?

  霑叔已過身九年,二○○四年十一月二十四日走的,明年才是十周年紀念。

  筆者跟上述三位俱認識,哥哥的死最離奇,阿梅的死最可惜,但是最懷念的,原來是霑叔。

  跟他做過一次訪問,可是一見投緣。他是非常熱情、慷慨、豪爽的一個人,通常在成年人的世界,我們很難再交到知心好友,霑叔卻是例外,完全不設防,依然是個大孩子。

  或許,一切來得太容易。黃霑終年六十三歲,卻已成名四十多年,他少年得志,唸中學、大學時,已是鋒芒畢露的風頭躉。

  出來社會做事,作曲、寫詞,不論在電視、電台、廣告界、報刊專欄,以至電影等等,統統留下建樹,是香港難得的全面傳媒奇才。

  遇見霑叔之時,卻正值他的低潮期,遭同居女友趕出來,住在灣仔告士打道,舊警署旁邊的一列舊唐樓(現已拆卸),呻道:「出名有甚麼用?」

  但是說起音樂,整個人即反彈,雙眼光采閃亮,豪興勃發。那是一九九二年的事,他剛完成電影《東方不敗》的配樂,找林青霞唱主題曲:《只記今朝笑》。

  不過真正風靡當代的,卻是先前《笑傲江湖》的主題曲:《滄海一聲笑》,由霑叔一手包辦作曲寫詞,是他得意平生的傑作。

  跟他說得高興,霑叔忽然鬼馬起來,要考人:「此曲的歌詞雖然寫得好,卻有一處矛盾出錯,你能否看得出?」

  當時筆者尚年輕,在大銀幕第一次聽,由午馬與林正英合唱此曲時,只覺震驚,歌與詞皆美不勝收。

  唯有一處:詞分五組,皆以「笑」為主題,分別是「滄海笑」、「蒼天笑」、「江山笑」與「清風笑」、「蒼生笑」。

  前三組皆豪邁,意境開闊高遠,後兩組則轉落寞,由景入情,似是有點突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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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靈氣逼人 康子)

(轉貼 ) 全民戒備的鬼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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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既有生,必有死;既有人,必有鬼。


  人有人的節慶,鬼也有鬼的節日,在印尼峇里島,鬼節是每年春天的三月十二日。其實鬼節並不稀奇,世界各地俱有,像歐美的萬聖節,每年秋末的十月尾舉行,簡直是瘋狂派對,並引發大量商機。

  中國鬼節是仲夏的整個農曆七月,中間的第十五日,是專為祭祀,以及超渡亡魂的盂蘭節,街頭巷尾燒衣,各樣傳媒猛講鬼古,算是認真對待。

  可是,統統及不上峇里島,當日,他們認真到整個社區停頓,進入「全民戒備」的狀態。情況像中國人以前過大年初一:學校停課、商店停業、娛樂場所全休,即使是政府部門,也減至最低限度服務,部分甚至關門。

  我們過年是喜慶,農村還要燒炮竹煙花,貪那一點熱鬧。峇里島的鬼節,卻是禁聲、禁光、禁足,全民自閉在家裏,不敢出外走動,令全島變成一個死城。

  為甚麼要認真到這個程度?因為他們極度怕鬼。究竟那些鬼有多厲害?傳說在三月十二日,島上最凶猛、最邪惡、最恐怖的鬼魂,會全員出動,在上空盤旋,不停地飛來飛去,像獵鷹般找尋地面的襲擊目標。要是地上有一點燈光,或一點聲響,俱會吸引群鬼的注意,然後瘋狂撲下,將整座民舍全部滅,甚至會連累鄰居。

  簡直似古時的農民,害怕土匪馬賊,又像是二次大戰時,我們的祖父母輩躲避轟炸機空襲。外來人可能覺得荒謬,峇里島居民卻非常嚴肅處理,一定不會拿鬼節來開玩笑,試問萬一出事,有人因此招惹噩運,誰擔當得起?

  當日他們不開電視、不開火煮食,要是家中有襁褓的嬰兒,一律藏在隔聲的紙皮箱內,以防他們啼哭。

  其實泰國及大馬一帶,也是敬神懼鬼,不過印尼以信奉印度教及回教為主,對我們來說太陌生,有關他們對鬼節的禁忌,更加覺得不可思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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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靈氣逼人 康子)

2013年11月22日 星期五

(轉貼 ) 印尼的食屍鬼傳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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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我們生活在香港,凡是有人逝世,一定是先送醫院,後送殮房,這是現代都市的集體處理方式。
     醫院的職責,是確定死因,無可疑,無錯誤,才簽發死亡證。

     殮房的職責,則是以冷藏方法,妥善存放屍體,直至送往殯儀館舉行喪禮。

     這套處理遺體的步驟,我們已習以為常,認為是文明、缳生,而且合情合理。

     可是一處鄉村一處例,在印尼,普遍風俗並非如此,當家中有人過身,起碼停屍三日,不能驚動,然後通知各方親友,齊來弔祭及瞻仰遺容。

     其實中國的傳統也是如此,即使是近代,雖然有病仍是要留醫診治,可是到末期之時,仍是寧願返回家裏,在家人及親友的照顧中離世。

     死在家裏,被視為莫大的福氣;逝世之後,家人替死者換壽衣、整理遺物,然後通知親友。要是家中不夠寬敞,則移屍至族中的祠堂存放,怎會由得死者赤條條,躺在冷冰冰的殮房裏?

     印尼還保留了,在家中停屍的風俗,顯示遺屬對死者依依不捨,是一種重視人情的表現。

     只除了峇里島,當地有人死了,竟恨不得即時抬去燒掉,原來是害怕會引來食屍鬼。

     關於所謂「食屍鬼」,中國本土沒有,據說是源自古代阿拉伯的「Al Ghul」:有種惡魔專門誘人往沙漠,殺害並吃掉屍體,它們能幻化成動物,相信靈感來自專吃腐肉的鬣犬。

     傳至印度教,則成為食屍者的「畢舍遮」(Kravyad),與阿修羅是好拍檔,一個殺人,一個吃屍。

     佛教亦有一種惡鬼:「羯吒布怛那」,長得極醜,出沒於墓地,最愛吸取屍臭及噬吃屍體,屬於六道之中的餓鬼道。

     峇里島盛行印度教與回教,傳說的「食屍鬼」,很可能是上述三者的糅合,據說最近在光天化日之下出現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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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靈氣逼人 康子)

(轉貼 ) 人變鬼.鬼食屍

(轉貼 )  (星島日報報道)

    要了解印尼峇里島的靈異風俗,先要認識島民對「鬼」的定義。

    他們心目中的鬼,不是陰暗幽靈,並非黑夜出沒,亦不是虛幻飄移。

     峇里島的鬼,外觀與人一樣,光天化日出現在你我的身邊,來去自由,但是能忽然變臉,露出惡鬼的本相。

     今年夏天,在猛暑的中午,有一戶人家出殯,將遺體抬出大街遊行,預備往墳場火化。

     中途經過鬧市,沿路人擠人、車逼車,忽然之間,一名紅衣女子,撲向死者的遺體,撕開其壽衣,即場伸出舌頭,在屍身上大舐大吮起來。

     圍觀的途人嚇至尖叫,遺屬目瞪口呆,後來有人勇敢阻止,出力扯開這紅衣女,怎料她轉過頭來,竟是猙獰兇惡的臉孔,眾人慌忙走避,在一片騷亂之中,她乘機逃脫,從此不見蹤影。

     幸好當時有外國通訊社記者 ,將部分情景拍下,翌日還刊登在報章。可惜筆者在網上,遍尋不獲,要是讀者有機會搜索到,請來一個電郵,可以在專欄公開,跟各位大開眼界。

     要是傳言屬實,峇里島的惡鬼,竟然橫行到這個地步,簡直是近乎我們中國的「妖」,似乎是有點法術,不止是人死後的亡魂或中陰身了。

     從地理環境的角度看,印尼是個地氣絕旺,生機極盛的地方。全國俱是濃密的雨林,沒沙漠、沒荒地,反而有經常活躍的火山。

     這裏的土地肥沃、陽光猛烈、雨水充足,形成風水學所謂「陽極生陰」的奇局。    於是開出世界上最大、最臭的花,生長出最長的巨蟒,還有,其他地區已消失的史前巨型蜥蜴。

     人死後下葬,由於地氣過度活躍,產生屍變並不出奇,因此東南亞等地,特別多鬼魅妖邪的傳說。

     當中,以印尼最為厲害,而印尼國內,則一致推崇峇里島為首。所謂「Mother of All Evils」(萬惡之母),絕非浪得虛名,每年三月十二日的鬼節,全島認真戒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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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靈氣逼人 康子)

(轉貼 ) 狗夜哭.穴中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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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不論在任何時代、任何地點,任何人,包括有情眾生,一律受到生與死的困擾。強如朋友施絲,寧捨香港的大好事業,遠走全球海洋潛水去,還在印尼考得教練牌照,豈不是逍遙自在?可是,她仍然會為海邊的一間空房子,而感到恐懼。

     經當地的法籍潛水教練說起,她才知道那是峇里島的著名鬼屋,難怪在樓房供應渴求的該區,竟然一直被丟空。

     不過她亦留意到,每逢深夜,那間空房子的大門外,總有兩隻狗,一褐一白,一起在哭叫。

     白天卻若無其事。原來施絲愛小動物,雖然初到貴境,與鄰居的貓貓狗狗,經已全部混熟,當中有家養、有野生,各有性格特徵。她認得那褐、白二犬,並無主人,白天四處流浪,間中會在那空房子附近徘徊,完全是正常狗隻的表現。

     只有在深夜時分,才跑到空房子悲鳴,哭叫聲在空蕩蕩的海邊迴響,似有訴不盡的冤苦淒涼。

     於是筆者聯想起,許多年前,在本欄寫過的一宗異事:香港仔華富某座的高層單位,曾經發生滅門血案。其後,每日傍晚,屋鸷內一隻母狗,會糾集其他十多戶不同犬隻,一起跑上十幾樓的案發單位,在鐵閘門前悲嚎起來。

     情況持續了約一星期,鸷民被這些狗哭聲唬得毛骨悚然,卻沒有人敢阻止。

     施絲在峇里島的遭遇,何嘗不一樣?究竟空房子之中,發生過甚麼事?於是她選了一個天氣最晴朗、陽光最猛烈的中午,一個人前往探險。

     房子兩層高,門前有個小院子,她推開破爛的鐵閘入內,才發覺那褐、白二犬,竟乖乖跟隨身後,還搖頭擺尾,似是十分歡迎。有牠們壯膽,施絲在屋內匆匆走了一轉,並無發現,唯獨是屋前有處高階,似是築有井穴,卻堆滿石頭,還有一支長木條壓住,看似普通,竟透說不出的詭異。她始終不敢揭開查看。不久,公司調派她往馬爾代夫,唯有帶這個謎離開峇里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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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靈氣逼人 康子)

2013年11月15日 星期五

(轉貼 ) 揀海景樓五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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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說的不止是海景,還包括內地買樓時,可能有機會面對的河景、湖景、池景等等,現代社會亦可以引申為道路情況。總之是一切對於「水」的景觀處理,直接影響屋主的心理及行為,甚至涉及我們的運程。

  第一忌是散蕩。

  為甚麼我們喜歡看海?因為開揚、舒展,令人有自由遠遊的感覺。這種感覺太好了,看看望望,不知時間快過,對工作及學習是大忌,除非你是退休人士。尤其是散蕩的海景,無邊無際,不管不收,年輕的文青最喜歡,但是對生產力完全無助。

  第二忌是反光。

  陽光照耀水面,會反射強光,風水學有個可怕的名堂:「血盤照鏡」。通常指日落西斜,海面泛起刺眼陽光,特別是香港暑熱,這種景觀會令室內升溫,屋主心浮氣躁,一日忙碌工作回來,竟然不能安靜休息,長期會影響家人感情。

  第三忌是湍急。

  海景樓不能一概而論,是因為水勢千變萬化,有緩有急。

  水流緩慢則有情,萬事好商量,人的心境也放輕鬆些。相反,水勢滔滔湍急,吵耳兼似在催促,住者常失魂落魄,往往有「此地不宜久留」之想。

  第四忌是呆滯。

  水勢太急不好,完全不動亦不行,對一池死水,怎能催動財運?

  這牽涉到錢財的特性,除了積存儲備,還要作適量的流通,否則只是守財奴,或過於謹慎微小,不思進取。

  還有第五忌,是防淹浸。

  雖然常說「水為財」,但是萬一遭淹浸,海水倒灌入屋,則屬災難。在古代,靠水而居是大忌,亦是風水學的基礎,揀屋一定不可以在低窪地帶,千萬別以為在岸邊居住是浪漫。香港政府每年花很多資源,去建設及改善渠務工程,但每年風季,偶然仍有淹浸事件,何況海外其他地區?原來海景只宜遠觀,與民居保持適當距離較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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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轉貼 ) 恐怖海景.破家敗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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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們在香港成長,自幼對維多利亞港,慣看它風平浪靜,住屋、辦公也希望有海景。

  很多時候,竟然忘記了海的恐怖。

  執筆之時,已過了「立冬」,海面並不平靜。大嶼山的長沙海灘,剛捲走了一名南亞青年;先前泰國芭堤雅剛發生遊覽船超載,亦有香港遊客遇溺。

  海乘風勢,超強颱風「海燕」,在菲律賓肆虐,災區起碼死了一萬(!)人。

  即使是印尼峇里島,你以為是陽光海灘的度假勝地,當地居民卻世代遠離海邊,寧願住在內陸,非不得已不出海,他們認為大海多變而不祥,出海嬉水的只是遊客。

  尤其是長而直的海岸,對開沒有屏障,無遮無擋,一律成為大海的恐怖遊樂場。   像澳洲的黃金海岸,或台灣的東部,赤裸裸面對太平洋,晴天時望海,初時只覺得開闊舒爽,但看久了,沒邊際、沒範圍,內心會開始恐慌。

  即使是法國南部的尼斯,今年十一月初路過,有幸(?)遇上極罕有的風暴吹襲,整日天昏地暗,沿岸巨浪猛撲,極之惡形惡相,與平時的綺麗風光,竟然完全是兩回事。試問如此海景,你還要不要?住屋臨近,你慌不慌?

  香港的維多利亞港,東有鯉魚門,西有汲水門,將外頭的大風浪截住,流進來海水,已算是溫柔沉靜。而且沿岸多灣,海岸曲折,水流迂迴有情,船隻可以停泊,居民亦可以聚居,於是才發展至安定繁榮。

  所以我們揀海景樓,亦要小心選擇,避免一望無際、大海茫茫,對屋主的心理,常有負面影響。要是希望以水引財,不如揀海港景、泳池景,甚至噴泉景,別一味貪「大」,否則,大上大落,湧來湧去,像你站在颳十號風球的海邊,試問可以收多少水來用?

  對個性聰明、機靈、浮滑之人,海景樓甚至有害無益。人生的許多階段,像婚姻、事業及生養兒女等,需要在穩定的環境下發展。茫茫海景,只會令人生無常的恐怖感,避之則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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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3年11月13日 星期三

(轉貼 ) 水宜積存.收為己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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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常言道:「山管人丁水管財」,為甚麼?

  說是這樣說,但為甚麼不是大風生財、火旺進財,或是土厚招財?

  這原是大自然與人類的感應:風不能聚,火不能存,土不能動,各自有本質上的特性。   只有「水」,既能流動,亦能貯存積聚,而且水能活人,我們禁食尚可生存二十多三十日,卻不可以一日無水,其性質與財富最接近。

  廣東話一向最傳神,我們常說:「撲水」、「無水」、「磅水」等等,正是將「水」與「財」成功掛。

  正因如此,住屋環境不可以缺水,有些屋主在室內養魚、種水生盆栽,甚至築水池等等,只為想添一點財氣。

  更重要的是海景,論水,試問有哪一處的水,比海洋更大?更多?更澎湃?而且源源不絕供應,你幾時聽見大海乾旱枯竭?污染就常有。

  不過話亦要說回來,縱使有更多更大更深的水,要是不能積存,收為己用,哪管送你一個太平洋,卻有何用?

  海景不止是美觀,還會影響我們的心理與行為,未必一定對我們有利。

  先前說法國南部的三個城市:尼斯、康城,與聖杜卑斯,富庶繁榮,是因為坐落天使海灣,長年累月風和日麗,得天獨厚所賜。

  當中尚有高下之別:聖杜卑斯因為內斂,有外圍庇護,將地中海之水引入內灣,積存深厚,於是引來富豪圍聚定居,肥水不會流走。

  康城對開,則靠兩個島嶼將水截住,放慢奔流的速度,否則財來財去,流水無情易走人,亦留不住錢。

  尼斯正是吃虧在「散落」:沒遮擋、沒積存,大水至,又大水退,岸邊的店鋪根本做不長。

  當地真正賺錢,及稍有歷史的名店,一律開在內街,海邊只有易來易去的遊客,很受外圍經濟影響,論富貴,於是不及聖杜卑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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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3年11月12日 星期二

(轉貼 ) 忌對大海茫茫

(轉貼 )  (星島日報報道)

 香港人住屋,一向喜歡「無敵大海景」,這是沿海城市的特色。

  不過海景也有許多種,未必每一種海景,也對屋主有利,尤其是面對無邊無際、沒遮沒擋的茫茫大海,常會令人內心發慌。於是影響思想,不安、不定、不靜,自然不能久留,連帶做出一連串錯誤的決定。

  你看法國南部,那三個著名的度假港口:尼斯、康城與聖杜卑斯,正是最佳的寫實對照。它們瀕臨地中海,坐落在天使海灣(Baie Des Anges)之畔。這一帶的氣候很奇特,每逢秋冬,當歐洲大陸烏雲蓋頂,雨雪交加之際,唯獨是這窄窄的沿岸一帶,竟然仍是紅日高照,太陽在天氣圖上哈哈笑。

  難怪幾百年來,成為英、法兩國人民的度假勝地。像尼斯(Nice),根本是英文名,解作「良好」,亦表示「晴朗」,連當地人也是超友善,乎乎、懶洋洋,其他的盡是遊客,這是全法國唯一不介意你不通法語的地方。

  雖然三個港口皆受天使庇護,但是歷史發展下來,它們各有特色:尼斯最平民化,老幼咸宜;康城最炫目招搖,喜歡搞出風頭的影展;聖杜卑斯最富貴,風流不為人知。為甚麼同樣是度假區,居然有這些分別?關鍵正在於風水,三個城市面對的海景,各有不同。

  從尼斯的海岸望出去,地中海茫茫無際,水天一色;晴天水光刺眼,風暴來時漫天傾瀉,氣勢可以很嚇人。

  原來很偶然地,法國南部會受北大西洋的寒流偷襲,幸好維持甚短,快來快去,常說下雨五分鐘,太陽又高高興興的露面。於風水學來說,這種一望無際的海景,對屋主最差,因此沿岸留不住人,易來易去,隨散隨聚,做的始終是遊客生意。康城的海景稍好,對出有一大一小島嶼,稍為聚財,吸引較富貴的豪客,但論級數,又不及聖杜卑斯,那裏屈縮成一個內海灣,令富豪不止來度假,甚至常有長居於此,地勢有點似香港的深水灣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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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靈氣逼人 康子)

(轉貼 ) 飲水思源.風生水起

(轉貼 )  (星島日報報道)

  風水是研究環境對人類的功能,「水」是其中之一。

  同樣是河口與海港,你看上海與澳門,俱是沉積地,由泥沙組成,土質鬆浮,於是水淺而混濁。

  香港卻是由火山爆發的熔岩,乘地氣堆高而成,土質肥沃厚重,水深而清澈,所以是俗富之地。

  上述種種,是先天成因,老天爺賞飯吃,後人如果可以好好利用及珍惜,自然風生水起。

  否則,縱使天然條件更好,被統治者糟蹋,自作孽,也是無可奈何之事。

  你看法國南部,又稱法屬里維埃,就是一個得天獨厚,又同時給法國人重視保育之處,天人合一,彼此得到最大的利益。

  只是看表象,不容易理解。原來這一帶終年不雨,地質乾旱,長時期日光照射,正是五行欠「水」。

  但是看四周環境,繁花似錦,草木茂盛,農作物豐收,幾百年來,竟是一片盛平景象,從未受過旱澇之苦。

  竅妙處原來在地下水,由背靠的阿爾卑斯山,源源不絕的流下,深藏地底,長期湧泉供應,這是先天的優越條件。

  後天是靠政府的保育。法國是地球上第一個,最先立法捍水源的國家,而且不論是朝代變遷、政府交替,執法的方針從不改變,多個世紀以來強硬執行。所謂「飲水思源」,正是這個意思,不止是道德,還會帶來巨大的經濟利益。

  你看今日世界上的礦泉水市場,我們只信得過法國品牌,意大利緊接其後。還有奧地利,也想分一杯羹,可惜在市場推廣上,始終追不上法國,至於其他國家及地區,更遠遠落後。

  早在二十世紀七十年代,當香港經濟初起飛時,我們會為一杯法國泉水的價錢,竟然比紅酒更高昂而驚訝,五十多年後,相信大家都明白其重要性。

  回想起來,好像很久以前,中國也出過嶗山礦泉水,算得上是名牌子,要是用心栽培管理,天賦資源,應可以在國際市場上爭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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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靈氣逼人 康子)

(轉貼 ) 優越與實幹的結合

(轉貼 )  (星島日報報道)

  姜戎的《狼圖騰》,寫中國人是由「羊」與「狼」的結合。

  這個結合的成分很重要,正如道家說「陰」與「陽」,互相制衡,同時互相協調,任何一方過於傾斜,即呈現凶象。

  不止是民族的組成,放大至國與國之間的合作、縮小至家庭,甚至是個人的性格與體質,一律可以歸納於此。

  我們一直在尋找完美的組合,孤陰不生,獨陽不長,好拍檔何處可求?

  國際舞台上尤其顯著,像中國與日本,地理上接近,歷史上卻幾乎未試過和諧共存。美國與英國是老相好了,西班牙與葡萄牙同病相憐,實際利益卻缺乏,以色列在中東更是孤立到無朋友。

  歐洲的眾多國家中,法國與意大利結合,就是南部的尼斯、康城等地,生活悠閒、講究享受,太軟綿綿了,只適合度假。

  法國與德國結合,就是史特拉斯堡,既有法國人的優越,同時又有德國人的實幹。

  巴黎是銷金窩,幾好玩都有,但是那種勢利與高傲,許多香港朋友也吃不消。

  柏林、法蘭克福等德國城市雖好,卻沒有甚麼趣味,硬繃繃,飲食枯燥,女裝更是一片沙漠。

  難得位於兩國交界的史特拉斯堡,兼具兩者的優點,加上收入豐厚,飲食業出奇地蓬勃,米芝蓮級的餐廳多不勝數。

  像鄰近歐盟總部,有個大公園,當中隱藏一家名店「Buerehiesel」,由大廚艾力韋西文主理,創出一系列法、德混合菜,水乳交融,令人真正體驗到兩種文化匯合的魅力。

  餐廳對華人顧客尤其熱情,主廚親自出來招呼,說起過來歐盟開會的亞洲貴賓:「以為多是日本人,近年則是中國人為主。」

  時移世易,香港人曾經與英國拍檔,主權回歸之後,亦要學習跟中國跳舞,那是另一種旋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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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3年11月8日 星期五

(轉貼 ) 有權無錢.有錢無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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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這個題目說的不止是命理,也是風水,印證以歷史與現實。所謂「有財有勢」,所謂「富貴雙全」,俱是我們的想望。可惜(?)在現實裏,兩者難以並存,即使偶然發生,當事人亦難久享。

     為甚麼?因為「錢」與「權」這兩回事,全人類太過渴望了。僥倖你偶然得其一,必定成為社會目標,四方稱頌的背後,是十面埋伏,令人忙於招架,更何況是兩者兼得?      正如我們往法國旅行,去的一定是巴黎、尼斯、博都,或近年流行的里昂。

     甚少旅客會選位處東部,在法、德兩國邊境的史特拉斯堡。這個小城市,本身的運輸及製造業,經已非常興旺,根本不志在發展旅遊,所以甚少進行推廣。可是舉足輕重的歐盟總部,竟然選址在此興建。這是一組龐大、精密、現代化之極的建築群,鄰近是世界人權組織,從建築至營運,試問每年多少人在此上班、開會、消費、飲食?從而帶動整個地區的經濟活動。

     要是你親臨此地,替歐盟總部看風水,會發現一種奇特處:四周河道環繞,園林茂密,卻是有水無山。

     中國的傳統風水學,基礎正是「山管人丁水管財」,「山」是代表權力,歐盟總部在此,豈可無靠山?豈知當中的竅妙,正在於這個組織毋須實權,這是一個交流及協議的中心,真正的權力所在,法國在巴黎,德國在柏林。

     當初興建歐盟總部,也經過一輪爭拗,大家傷透腦筋,這個組織以全歐洲為本位,為公平起見,放在任何一國的大城市,亦顯得偏私。傳統的國際組織,全放在瑞士,取其中立地位。可是二十一世紀的歐盟,需要的不是中立,而是強勢領導,長遠而言,期望與美國爭雄。而歐洲諸國之中,一定以法、德為首,總部應放在哪一邊?最後的折衷方法,是放在交界的史特拉斯堡,亦是萊茵河的源頭,其他國家往來亦方便,皆大歡喜。於是凸顯「水」的交流重要性,亦從此令這個城市更興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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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3年11月7日 星期四

(轉貼 ) 十代經營.富貴榮華

(轉貼 )  (星島日報報道)

  在香港,經營任何行業,最大的敵人是租金。凡是地鋪,業主不受租務條例管制,有權自由調整,既可以大上,亦可以大落。

  要是業主想減輕租客負擔,少收一些租金,可以嗎?


  不論你的動機是甚麼,政府仍不會放過你,因為徵收差餉及物業稅時,他們是按照當時的樓價而計算。

  縱使業主肯平租給經營者,難道要自掏錢包,代付超額的稅項?相信良心未至於大到這個地步。

  這不止是香港的問題,亦是地球上,所有繁榮大都市的問題。

  太多人想湧進來了,地產供不應求。古代的中國人已經悲鳴:「長安不易居」,現代的倫敦、紐約、東京等等,何嘗不一樣?店鋪及餐廳的流轉,飛快如過眼雲煙。

  巴黎好一點點,因為法國的國策,比較傾向均富,地鋪的租約,可以長達九年!對於經營者來說,簡直是福音,其裝修、投資等等,較有保障,起碼有九年的回本期。但是亦因此,行內競爭非常激烈,還有政府徵收重稅,各有各的煩惱。

  大城市如此,在邊界,卻是另一回事。山高皇帝遠,這裏有另一種繁華熱鬧。像連日來介紹的史特拉斯堡,位處法國、德國與瑞士之間,又是萊茵河源頭,自古以來,經已是歐洲大陸的交通樞紐,各國兵家必爭之地,歐盟總部亦設於此。

  由於先天條件優越,經濟自給自足,不需要旅遊業帶動,而是以商務及製造業為主。   像舊城區一家餐廳:「Le Lahkas」(勒卡斯),菜式糅合法、德兩國特色,靈巧而實惠,美味而濃郁,老闆是年輕人薩巴斯坦,竟是家族的第十代傳人。

  「是呀。這一帶以前是我們家族的酒莊,後來陸續改建,我們對社區的發展很有貢獻。」他熱情好客,深以家族及地區的歷史為榮,餐廳從一六七六年就開始經營,即是我們中國的清朝康熙十五年,三藩之亂未定,中國人仍在努力「反清復明」。時間就這樣過去了,十代經營,歸結成今日的富貴榮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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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3年11月6日 星期三

(轉貼 ) 邊界的奇特風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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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看古裝片,常有朝廷命官,因犯事或失寵,而被判:「發配邊疆」。

  這四個字,我們受傳說的陳腐觀念所害,以為一定是重若泰山:從此離鄉別井,去到那蠻荒瘴癘,三千里無人煙的絕望地帶,簡直比死更難受。


  但是,真的嗎?

  讀萬卷書,不如行萬里路,任何地區的邊界,不論在戰時或太平盛世,反而會出奇地熱鬧。

  那種繁榮、富庶,以及創意新奇,遠超過所謂「大唐中土」,自命為京畿重地的一大城市。

  正是應了那句俗語:「山高皇帝遠」,且自逍遙沒人管。

  身在建制派的中心,你一定要緊緊跟隨統治階層的指示,政府吹甚麼風?應即時跟足,是抓權上位、爭取表現的好機會。

  要是你崇尚人身自由,則不妨往邊界一闖,自由度大增,機會千奇百怪,適合個性較強、本領較高、重視實際效益的主動派。

  紫微斗數的多種命格中,有所謂「馬頭帶箭」,正是屬於這類人士。

  以他們的天生資質,在建制派社會裏,一直循規蹈矩、順應服從,必定委屈死了,唯有做出種種奇特言行宣泄不滿。倒不如讓他們遠走邊疆,反而可以闖出大事業,起碼會富甲一方。

  像香港殖民地時代的中英街;現時中俄邊境的滿州里;混合中、俄、蒙三語共存的雙子城;中朝邊境的延邊,以至連日來描述,位於歐洲法、德之間的史特拉斯堡等等,都是在夾縫中的興旺。

  至於其富貴程度,則視乎風水,而這種邊界的情況,與一般城市很不相同。譬如多數位處山中,卻不能有過強的靠山,否則與中央爭權,遲早招忌,最重要是流水量充足,方便運輸,卻又不能過度急速,否則不易留人定居。

  像史特拉斯堡,富而不強,人民生活豐足自由,經已足夠。只要交足稅,任誰當家也一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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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3年11月5日 星期二

(轉貼 ) 分裂中.得大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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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很多時候,我們以為天下太平、繁榮安定,人民的生活必然會幸福。

  這是看歷史,從遠距離、超宏觀、不切實際的想像。

  要是只講生存、只談利益、放下民族大義及道德包袱等等,從個別層面來看,分裂未必是壞事。

  像以「富貴」,換取「自由」的史特拉斯堡,正是這樣的顯著例子。

  處於法國與德國中間,千百年來,不知發生過多少戰亂、衝突、爭拗,相比起來,香港特區的社會問題,簡直是小菜一碟。

  除了種族、文化、語言等差異,宗教才是最惹火的題目,歐洲人對信仰的熱誠與執,遠非香港人,甚至中國人可理解。

  從古時的十字軍東征,至現代「九一一」恐怖襲擊,一律是「信」或「不信」的分歧,不惜代價至種族滅絕、血流成河。

  像法國是保守的天主教國家,德國是衍生基督新教的民族,只是這個差異,已是沒完沒了的鬥爭。

  可是處於夾縫的史特拉斯堡,卻沒有變成北愛爾蘭或黎巴嫩等,那些糾纏不休的宗教及種族戰場。

  期間,一定發生過無數次考驗與試練,吵過、打過、鬥過、犧牲過……到最後,聰明的史特拉斯堡人,終於悟出一個道理:停止無謂爭拗,原來一切是徒勞,本身的利益最實際,不如集中資源,提高生產力賺錢,從而改善生活質素。

  以上種種,並非吹水,亦非理論,而是歷史的實踐與教訓。

  有關證據,陳列在當地的博物館,還有體現在居民的生活:豐盛富貴,不大稀罕旅遊業,因為本身的製造及運輸業,經已相當蓬勃。

  既有實力,才可以爭取自由與尊嚴。

  從分裂及摩擦中,取得營養,這個小小的特區,竟集結了法國的優越,與德國的實幹,青出於藍,很值得我們借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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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3年11月4日 星期一

(轉貼 ) 我富貴.我自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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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很多人以為「自由」,是天生的權利,相信是過度樂觀。或許,目標應該如此,理想亦應該如此。可是,在社會建制裏頭,我們實行起來,步步艱難,處處掣肘,經常感到痛苦。

  幸好凡事總有例外,最近旅行法國東部,路經Strasbourg(史特拉斯堡),親自體驗到,原來人民要爭取自由,除了搞革命、灑熱血之外,還有一條捷徑:「富貴」。說起來好像很庸俗,又老套不堪,但世事的規律往往如此,老套?是因為長久可行。

  這個小小的城市,人口約三十萬,加上周邊一帶,頂多是六十多萬,位於法國與德國兩大強權中間。

  要是從消極角度看,可以說是「夾心人」、「歷史的磨心」、「長期的撕裂、令人民生活痛苦、無所適從」等等。

  不過看歷史、看現實,小小的史特拉斯堡,竟然是富貴的經濟特區,千百年來,任由各方大軍輪流攻佔。

  看似凶險,卻宛如巨龍口端的一顆明珠,吞吐跳躍,你以為瞬間消滅了?暗淡了?翻滾一輪,又是光華閃耀,永遠是邊界上的明星。

  究竟史特拉斯堡人,怎樣能夠做到這樣超越?答案是特強與持久的生產力。

  我們中學唸西史時,歐洲多國不論任何朝代,必定要爭奪兩個地區:   「Alsace-Lorraine」(阿爾薩斯諾林),而史特拉斯堡,正是前一個區的首府。

  這裏的水土得天獨厚,出產上好的酒、穀物,甚至是煙草。居民亦聰明勤勞,充分利用地利,成為歐洲大陸的交通樞紐,十五世紀還發明印刷術,大量印製《聖經》、典籍及日曆等等,令人均收入遠遠高於其他的畜牧或農耕地區。

  早在十三世紀的神聖羅馬帝國,這一帶的人民已享有高度自治,可以自行鑄幣及築城牆,千百年來一直保持優勢,由得各國軍隊進進出出,本地人只需保持生產力,長期以富貴換取自由。

  直至二十一世紀仍如是,歐盟總部選擇了在這裏興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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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轉貼 ) 平凡是福.穩健長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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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常有人問:「怎樣的命格才算是好命?」筆者總是答:「普普通通,平均分甚高,即是人生樣樣都有,又樣樣不錯的,就是好命。」可惜這個答案太沉悶,大家喜歡較刺激的答案,往往憧憬最高、最強、最健美!好像少一些也不夠高攀。但是各位老細,當你在某一方面要「最」,達至極高水平,生命的資源一定不能平均分配,出現傾側的現象,於是另一方面嚴重缺乏。可以用哪一樣交換?配偶、健康、子女、財富,抑或是生命?

  二十多年後重看《其後》,最大的感慨,是我們逐漸知悉眾演員的命運與結局。男主角松田優作,高大有型,情深一往,不止迷醉上世紀八十年代的觀眾,現今的年輕人也為他傾倒。

  可惜他屬於高能量、爆發力強的命格,高峰期紅遍半邊天,卻失諸剛直暴烈,不能長久,四十歲時病逝。

  女主角藤谷美和子極美、極紅。拍電影是一大明星,唱歌賣碟一百萬張,一切來得太快、太容易了,失去在正常社會生存的正常能力,亦是不能長久,四十歲後出現明顯的精神病徵。

  反而其他幾位配角,星途不及上述兩位燦爛,但是更堪磨損、更堪勞苦,事業及壽命亦更長久。

  像飾演男主角好友、女主角丈夫的平岡常次郎,是著名演員小林薰,一九五一年出生,現時仍健在,已六十二歲。

  這個角色實幹、平庸,與松田的優雅、瀟灑,成為強烈對比。他當對方是知己好友,落難時向他求助,後來知悉妻子跟他有染,陷入極度痛苦,愛恨交纏,演技有高度發揮,但當然觀眾不會對他傾心,我們只愛沉迷色相。

  小林薰少年出道,從來不是叫座演員,卻得過最優秀主角及配角獎,實力得到肯定。跟松田一樣,也結過兩次婚,二○○九年娶不知名的女演員「小梅」,終得一子,心滿意足。現在還貴為馬主,有兩匹得獎馬匹,香港觀眾可能看過他的電視劇《深夜食堂》系列。

  假如可以選擇,你寧願當松田優作,還是小林薰?很值得我們深思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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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3年11月1日 星期五

(轉貼 ) 流落街頭的美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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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要不是《其後》重映,幾乎忘記了藤谷美和子。褪色光影之中,她那種古典、凝重、充滿悲傷的美麗,與近三十年後的現實對照,簡直是近乎殘酷。

     自從上次寫《一九八五.其後》(十月十二日),約略說過其近況,至精神異常,流落街頭,其實是不忍聞問,就此匆匆擱筆。可是讀者不斷追問,後來呢?為甚麼會淪落到如此地步?唯有將情況詳細寫出來,希望大家對精神健康,也多些關注,萬一出事,趕快找本版同文的專科曾繁光醫生。

     在日本傳媒及演藝界眼中,美和子一向是「忽忽地」,言行無法理解,她從不提及家人,亦意外地極少緋聞,美貌如此,出名如此,二○○五年十二月四十二歲時,才第一次結婚,丈夫是劇團主人兼演出家的岡村俊一,比她僅年長一歲,是實幹型的人物。

     問她結婚理由,答:「不結婚,怎能離婚?」去年曾傳出離婚,但是美和子否認,亦透露無意復出演藝界。

     婚前婚後,她的奇異言行從未停止。上次寫她白撞皇宮,是二○○三年六月二十六日,自乘的士至東京皇居的下門,向把守的警員要求開門,聲稱王子秋篠宮是她弟弟,公主紀宮是她妹妹,還囑咐眾人趕快通傳與送信。

     事情鬧得不可開交,也不知她是醉酒、濫藥,或借故出位?

     但是日本人一向極含蓄,仍尊重美和子是名人身分,努力壓低消息,向外公布「無事,無事」,經理人公司僅發表「現在休養中」,結果隱瞞,甚至拖延其病情。更壞的情況,終於在二○一二年四月爆發。美和子被發現與丈夫分居,每日下午五時半,在神奈川縣小田原市內,拿個黑色的垃圾袋,獨自徘徊,不停圍繞車站循環步行,似是有精神病的徵狀。

     看她頭戴帽,一身平價破落的打扮,進出當地的「百店」(類似香港的十蚊店),神情渙散落寞,情景令人心酸。幸好還有丈夫代出頭,俊一罵拍照的記者 :「欺負沒有能力還擊的人,世上沒有更卑鄙的事!」

     希望他能夠好好照顧妻子,有病要趁早醫治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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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靈氣逼人 康子)

(轉貼 ) 精神異常的先兆

(轉貼 )  (星島日報報道)

  我們是被色相所迷。

  藤谷美和子要是不那麼美,要是不那麼紅,對於其後的精神異常,我們不會那麼震驚。   現年五十歲的美和子,過往究竟有幾紅?現在重看《其後》(一九八五年),可知其一二。   該片的時代背景,是明治末年,即是中國的晚清,她穿和服,舉止優雅文靜,眉目如畫,有種在崩潰前的淒艷之美。

  但這是演戲,一九八四年《海燕祖的奇》,演熱帶少女陽子;一九八六年《道》,演日本酒窖的女當家。角色多樣化,呈現她性格複雜及未知的一面。

  踏入三十歲,通常是美和子這類美少女演員,事業發展的極限,是否應收拾心情,為將來的終身幸福打算?

  怎料她三十一歲那年,首次出道當歌手,第一次出處女細碟:《發生愛的一天》,竟然爆冷大賣,銷量激破一百萬(!)張,並出席同年,一九九四年度的《紅白歌唱大賽》,無端端成為一歌手。

  這一爆紅,令美和子的演藝事業,起碼伸延多十年,往後曾經出過碟,又演出電影、電視,可惜無復以往的奇,四十歲後,是難堪的下坡之路。

  或許,這是每一個藝人的經歷,忽上忽落,忽紅忽黑,普通人可能會熬過去,但是美和子一向性格奇特,日本傳媒的評論甚婉轉:「常識以外的奇妙言行」。

  二十一世紀的新人類,說話比較直接,應該形容為「忽忽地」,而且是具有攻擊性那種,與日本傳統,充滿壓抑與制約的社會,可能更加格格不入。

  她與同行多衝突,上電視接受訪問多「騎呢」事,工作態度任性而惡劣。像拍吃飯戲時,她跑去睡覺;半夜睡醒了喊肚餓,自己跑出街外找東西吃,令合作的團隊無所適從。

  要不是背負「大美人」、「大明星」的身分,其他人可能很早已覺察,美和子的精神狀態出了問題,她的奇怪言行,其實是一種求救訊號。可惜無人理會,任由情況惡化,終至淪落街頭的地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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